出,未免有失公允,甚至我們說了,你們不但不會信,反而會以為我們在搬弄是非,今天呢,話是說多了幾句,卻非是我們本意……我是真沒想到你們所謂的恩怨就是彼此找麻煩打著玩……”
“當然,我也不會推卸責任;人是我殺的,我想否認也否認不了。”
“不過,當年的恩怨,當年的是非根由,老一輩的大都知道。例如當年的生死擂是如何定下的,臺上交鋒不過末節,酒店門口的幾次相遇,唇槍舌劍衝突,也都是有監控,有錄影的。”
左小多一臉無語的苦笑著:“我以為你們全部知道,全部瞭解……現在看來,竟是我想得多了……呵呵。”
高成祥踏出一步:“左學弟,還請說明白。”
左小多停住腳步,無奈到了極點的說道:“高學長,我不信你還沒明白,現在的情況是我不能說,如果我說了,所有人都會以為是我在挑撥離間……我這麼說,你明白麼?”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為何非要我這個不該說的說呢?你們隨便找幾位自己人去打聽,就可以得到答案,遠比我說的可信度更高吧?”
“再說你們兩大家族的事情,我現在避之還唯恐不及……實在是不想摻和,不敢摻和……”
“高學長,請您高高手,放我過去吧。”
左小多苦笑著,拱手行禮:“兩位都是直爽男兒,我是真心希望與兩位交朋友的,這是我的心裡話。”
“但是所謂真相,就別從我身上找了,我只是一個被人利用了的刀而已啊。”
左小多苦笑連連,說罷就拉上李成龍,轉身而去,瞬間沒入了人群。
高家三兄妹,看著左小多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當年的恩怨?怎麼還冒出來當年的恩怨了?怎麼就顛倒是非了?”
高成祥摸著頭皮:“左小多一句話將我說得面紅耳赤……敢情我們啥也不知道,兩家彼此打著玩兒,自導自演的娛眾大戲?”
“那就回去問問。”
高成雲道:“左小多既然都這麼說,那肯定就有知情者。”
“但今晚上是來不及了?那邊都已經約好了,我們要是不去,我們家只怕是要吃虧的?”
高巧兒皺眉說道。
“去還是要去的……”
高成祥道:“而且今晚,據說吳擎和吳毅等吳家翹楚也都會去。索性就在那邊問個明白,我想,不光是我們不知道左小多所謂的當年恩怨,吳擎他們多半也不知道。”
“走!”
“本想拉著左小多一起去的,但那傢伙一臉的難言之隱……哎,也難怪,還沒來豐海,就得罪了兩大家族,換成我,不敢來才是正常啊。”
“走吧。”
當天晚上。
十一點鐘。
在豐海城最著名的銷金窟,八龍夜總會,最大的天運廳裡。
吳家的十幾個年輕子弟,高家的十幾個年輕子弟,相互對峙。
一派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高成祥一步站了出來,道:“天天打來打去的,我是真的覺得沒什麼意思。打來打去,也不過就咱們這些人,還誰也不敢打死誰,就是鬥牛似的幹一仗,回去營養艙一趟啥事兒沒有,有什麼實際意義麼?沒有!半點都沒有!”
“但今天大傢伙來都來了,不介意我問一個已經困擾我很久的問題,當初吳雲天為什麼要提出生死擂?”
“這件事情其實也有提到過好幾次,但每次問著問著就打起來。但今天我想要弄個明白,若是不弄明白,至少我本人,不再會出手入戰。”
高成祥道:“吳雲天是豐海十三中首屈一指的不世出天才,這毋庸置疑,但他為什麼會突然提出生死戰?他不知道生死擂的危險性嗎?到底是左小多還是別人刺激他了?讓他做出這個不智的決定”
這句話甫一問出來。
吳家和高家的幾個帶頭年輕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人都死了,你現在說這個還有意思麼?”
“人死了就不能追根究底?凡事總有個原因,水有源樹有根,不可能兩陌生人見面話都不說一句直接就生死擂吧?”高成祥冷笑。
對面,吳家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嘲諷的道:“這事兒,你不知道?那咱們兩家天天到處幹,你可知道為何?”
高成祥道:“兩家已有默契,不能針對左小多這個殺人者,那就只能彼此出氣彼此發洩唄,不外乎就是如此吧!”
對面那年輕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