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轄朔州、代州、蔚州、忻州四地,坐擁天下強軍代州軍,麾下多有良將,必定是他日與突厥開戰的當然主帥人選,自然是要等到戰事落幕之後才入選凌煙閣的。
而李善、李孝恭兩人已經不太可能領兵上陣了,什麼時候入選都無所謂。
李淵饒有興致的問道:“以懷仁揣測,朝中還有何人或有可能入選?”
“其實延州道行軍總管酇國公竇士則此番滅梁國,收復數州,擒斬梁師都,也有資格入選。”李善不假思索的說:“其餘的……任城王李道宗、趙國公蘇定方、南陽郡公張士貴、武安郡公薛萬徹、吳國公尉遲恭、定遠郡公張公瑾、霍國公柴紹,均有此能,但能不能入選,還需看他日覆滅突厥之戰,能否立下大功。”
李淵緩緩點頭,“趙郡王弟、竇士則、懷仁……”
念出的這三個名字都是毫無疑問最有資格入選凌煙閣二十八將序列中的,也是任誰都挑不出毛病的。
李善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李淵,繼續說:“其二,雲臺二十八將可是沒有更替的,但凌煙閣或可分為前後兩殿。”
“前後兩殿?”李淵大感興趣,“懷仁仔細說說。”
“即使立下大功,難道就能肆無忌憚,囂張跋扈,以至於不遵律法了嗎?”李善正色道:“若有功臣處罰律法,更有甚者謀逆犯上,難道不應該裁撤其畫像嗎?”
李淵滿意的點點頭,“懷仁所言極是。”
“前殿二十八將,壽終正寢或不幸病逝,甚至戰死沙場,當移其畫像至後殿……”
“如此一來,前殿二十八將畫像就有了出缺……此為後來者計。”
雖然李善沒有說得太過直白,但李淵顯然一聽就懂了,不禁輕輕拍案叫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