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身亡,但之前被梁軍擄走,是李善將其換回來的。
席間只有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好奇的問東問西,溫邦瞥了眼,他來的比較遲,不知道這位是什麼來頭,言語間肆無忌憚,什麼都敢問,什麼都敢說。
一旁的盧宏小聲道:“外戚。”
溫邦微微頷首,在心裡盤算著,能讓如今為東宮太子舍人的盧宏稱外戚,肯定不是秦王那邊的,也應該不是竇氏子弟……畢竟竇軌如今是邯鄲王的副手,而且邯鄲王與竇靜、竇誕都交好。
應該也不是齊王那邊的,弘農楊氏與邯鄲王關係也不錯,中書令楊恭仁是不涉奪嫡之爭的,而且其長子楊思誼與邯鄲王交好。
難道是滎陽鄭氏子弟?
有人主動配合,羅陽、羅壽說的那叫一個痛快淋漓,什麼樣的髒水都往李善頭上潑。
說李善放歸突利可汗,這叫暗通……不,是明通敵國,顯然是以此手掌重權,貪戀兵權。
說李善手握重兵卻休戰近兩個月,這顯然是別有用心,擁兵自重,其心難測……這是要造反啊!
羅家叔侄說的痛快,卻沒想到隔牆有耳,就在門外,王仁表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