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赴任,想必宜陽縣公與秦武通已然穩握馬邑,之後再無內患。”
“就這些?”
李善呃了聲,“遇見了思摩兄……倒是客氣,得贈兩百匹駿馬,五十頭耕牛……伯父知曉,小侄絕非貪瀆之輩,只是代州少馬少牛。”
李淵側頭看向溫彥博,“到底多少?”
“四百匹駿馬,一百頭耕牛。”李善搶在前面回答,投去幽怨的視線,“小侄這不是怕伯父再截一道嗎?”
李淵大笑連連,罵道:“鬼心眼倒是多,居然敢勒索使臣,好大的膽子!”
“陛下冤枉臣了,臣拒而不受,阿史那·思摩非要相贈,百般懇求……”
“好了!”李淵揮手道:“彥博有卿相之才,不可有失!”
“是。”
“懷仁去歲北上,知曉內情。”李淵側頭看向溫彥博,“若有突變,懷仁決斷。”
溫彥博躬身應是。
李淵起身踱了幾步,摁著李善的肩膀,“數月後就能回朝,勿要再生事。”
“伯父放心,此番小侄安分守己,絕不惹是生非,。”李善信誓旦旦的保證,“只求馬邑不生亂,餘者等永康縣公到任。”
話剛說完,李善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溫彥博嘴唇動了動,好像在忍笑。
而李淵長嘆一聲,“好吧,只盼馬邑不生亂。”
李善轉頭看去,李淵投來的視線中……滿滿的都是不信任。
顯然,在很多人看來,這位尚未加冠的青年是個特別能惹事的角色……雖然每一次都險之又險,但也每一次都更上一層樓。
我是真的冤啊!
李善真是欲哭無淚,前世今生,我從來都安分守己,從來都不惹是生非的!
我從來都不找事,都是事兒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