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沐雨後,張寒一臉的詫異。
“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張寒皺了皺眉頭,在他看來,像蘇沐雨這種上流社會人士,是不可能來這種地方的,因為有失身份,且她們都過著優質的生活,在生活中極其自律,不會來這種地方放縱自己。
“不過這穿著和打扮,和白天的她,完全是兩個人啊!”此刻的蘇沐雨穿著一襲黑色長裙,裙襬的開叉極高,她兩腿交疊在一起,裙襬自分叉處分開,露出了白皙的美腿。
而在她的大腿根處,還有著一個紋身若隱若現,不過這裡太黑了,到底紋的什麼,張寒卻看不清。
“還真是沒看出來,這個傻妞,竟然還有這一面?”張寒摸了摸鼻子,本打算去跟蘇沐雨搭個訕,但卻有些遲疑了。
因為有一點很奇怪,蘇沐雨的身邊,竟然一個男人都沒有,她就那樣坐在吧檯前,一個人喝酒。
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與酒吧喧囂的氣氛隔絕了一般,竟與這裡狂野的氣氛格格不入。
按照正常情況,以蘇沐雨的姿色,身邊不說是狂蜂浪蝶,但也應該吸引酒吧內的大部分男人才對。雖然,這個女人很討厭,但是,張寒絲毫不懷疑這個女人身上的那股,令人驚心動魄的魅力。
而且,在喧囂的氣氛下,張寒在蘇沐雨的側臉中,竟然讀到了一抹異樣的孤寂感來。
“要不要去搭個訕呢?”張寒摸了摸鼻子,下一刻,他突然咧嘴一笑,因為蘇沐雨的目光也正好向這裡看來。
她顯然看到了張寒,但情緒卻沒有絲毫的波動,目光也只是在張寒身上游離而過,隨後,便轉過頭,再次一個人喝起酒來。
“這個小妞,還蠻高冷的嘛!”張寒起身,慢悠悠的來到了蘇沐雨身旁坐下,轉頭看了一眼,就見這小妞喝的,竟然是世界五大烈酒之一的金酒,而且,還沒有摻冰。
“這種烈酒,並不適合你。”張寒嘴角帶著一絲痞笑,說道:“而且,如果要說烈酒,金酒的口感也不是最好的,比起金酒,我更喜歡白蘭地。”說罷,抬頭對服務員說道:“來杯荷蘭最正宗的白蘭地,賬算在這位美女身上。”
服務員一愣,一臉狐疑的看了張寒一眼,然後又用眼神看向了蘇沐雨,顯然是在詢問蘇沐雨的意思。
不僅是張寒,就連這間酒吧的服務員,也對這個女人極其好奇。
每到夜裡,這個女人都會來到這間邂逅酒吧,起初,她的身邊會聚集無數俊男富少,甚至有膽大的,還當著眾人的面調戲過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不拒絕,只是笑吟吟的看著眾人。
但從那之後,那個調戲過這個女人的男人,就再也沒出現過這間酒吧,而那個男人之前,可是這裡的常客。
有人不信邪,繼續搭訕這個女人,且,這個人更加大膽,竟然用手勾起了女人的下巴,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手伸向了女人的大腿。
但他的手,最後卻僵在了半空,沒有落下,人們只看到女人笑吟吟的對這個男人說了一句話,但具體說了什麼,卻沒有人聽到。只知道,當女人說完那句話後,男人不僅收回了伸出的鹹豬手,然後還灰溜溜的逃走了。
從此以後,這個女人,便有一個黑玫瑰的綽號。
而那些來這裡獵豔的男人們,也都對這個女人敬而遠之。
因為黑玫瑰,看得,卻碰不得!
“給他拿。”蘇沐雨開口,聲音清冷的說:“算我的。”
“嘿嘿,老闆大氣。”張寒咧嘴一笑,隨後,一雙眼睛好似雷達一般,在蘇沐雨的大腿上瞄來瞄去。
“這紋的到底是啥啊,而且,還紋的這個位置,嘖嘖,真是讓人好奇啊。”張寒的心裡就跟長草了似的,恨不得一把扒掉女人的裙子,來一探究竟。
“好看麼?”蘇沐雨用手輕輕搖晃著酒杯,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笑意,說道:“是不是很好奇?”
“嗯,好奇。”張寒點頭,眼睛卻一直沒有移開,依然在蘇沐雨大腿根處掃來掃去。
“你不怕死麼?”沒想到,蘇沐雨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讓張寒一怔,但隨即,便笑了起來。
“死,我當然怕,而且還怕的緊呢。”張寒摸著下巴處的胡茬,“不過,若是能在牡丹花下死,那做鬼也風流啊!”
蘇沐雨白了張寒一眼,道:“我勸你最好別招惹我。”
“是麼?”蘇沐雨的這一句話,值得玩味,若是換做別人,恐怕早就被蘇沐雨高冷的氣質和冷漠的話語給嚇退了,但她,遇到的是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