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眉頭微皺,眼底,有著一絲詫異的神色。
因為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華夏,遇到忍者。
忍者,出自東瀛,乃是這個世界上,對於暗殺之道最為精通的一批人群。
這些人,最擅長的便是利用光學隱匿自己,隱藏在暗中,做到一擊必殺。
而想要成為一名忍者,更是要接受極其殘忍的訓練,有很多人,都中途退出或者夭折,而若是可以完成訓練,那麼,他們便會成為一名真正的,冷血無情的忍者。
他們不再擁有情感,利用特殊的藥物,有時候甚至會感覺不到疼痛,他們的眼裡,只有任務,哪怕是死,也會以完成任務為第一目標。
也正是因此,東瀛忍者,才會越來越少。
在這個物慾橫流,利益燻心的年代,誰又願意成為一名隱匿在黑暗中的忍著?
不過不得不說,每一個能成為忍者的人,無論男女,都會無比的強大。
雖然,如今已是熱武器時代,但不可否認的是,有些時候,使用冷兵器,更容易做到一些熱武器做不到的事。
比如,悄無聲息的,奪走一條生命!
而此刻,張寒顯然成為了這兩名忍者的目標。
不過張寒卻是一臉的疑惑,他縱橫海外多年,也確實曾秘密潛入過島國,暗殺了幾名販賣毒品的毒梟,不過,當那幾名毒梟死後,他們的勢力便被迅速蠶食,很短的時間內,便徹底土崩瓦解,早已沒有了報復他的實力。
“莫非,是青幫內部,有人勾結了島國人?”張寒摸了摸下巴,這時,一抹刀光乍起,在月光的照耀下,那抹刀光,是那麼的森冷,散發著直逼人心的寒意。
對此,張寒只是一聲冷笑,“跟老子玩暗殺?還是太嫩了。”
話音落下,他整個人身形一閃,就看到,黑暗中,他整個人猶如鬼魅一般,瞬間出現在了一名忍者身後。
他的手,一把搭在了這名忍者的肩膀上,用力的一捏。
就聽‘嘎嘣’一聲,卻是這名忍者的肩胛骨,直接被張寒捏斷,他持刀的手臂,頓時下垂了下去。
也許是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又或許,是這名忍者擁有著遠超常人的忍耐力,在受到如此重創下,竟然不吭不哼,甚至,轉身還想著反抗。
但張寒,顯然不可能給他機會。
就見他閃電出手,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這名忍者的左肋處。
這一拳,張寒雖沒有用出全力,但依然打的忍者發出了一聲悶哼,並不是這一拳的傷就比肩胛骨處的傷更疼,而是,一拳將他肺部的氣泡給打了出來,這一聲悶哼,完全是發自身體本能。
而幾乎是張寒打出這一拳之後,刀光再起。
這一抹刀光,比之前的刀光還要凌厲,刀未至,但張寒,卻已經感受到了一絲犀利的刀意。
最主要的是,這一刀,是對著張寒直刺而來,而之前的那名忍者,還在張寒身前。
不顧同伴性命,一心想要完成任務,這,便是忍者!
既殘忍,又恐怖!
“呵,一群冷血無情的怪物罷了,想要殺我,還差的遠。”海外五年,張寒受過的訓練,根本就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可以說,他掌握了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殺人方式,而若說忍者的技能,張寒,恐怕都能成為這兩人的祖師爺。
隨著話音落下,張寒的身影驟然消失。
這一下,不僅讓那抹刀光失去了目標,更讓那名忍者為之一怔,顯然沒料到,張寒,竟然也可以施展忍者的暗殺之術。
但下一刻,他便發出了一聲悶哼,卻是張寒突然出現,以掌為刀,狠狠的砍在了他的脖頸上。
就看他身體一軟,隨後癱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想殺我,就別玩這些雕蟲小技,有種,光明正大的來。”張寒點燃了一根菸,滿臉的寒意。
這倆人,只是小角色罷了,若是殺了,那也就殺了,但張寒,還不至於因為兩隻小魚小蝦髒了自己的手。
那名被張寒捏斷了肩胛骨的忍者沒有吭聲,只是陰冷的看了張寒一眼,隨即一把抱起昏迷的同伴,驟然消失在了黑暗中。
這一場刺殺,來的突然,去的也快,從張寒率先出手,以石子擊中了一名忍著,再到最後以掌為刀砍暈了一名忍者結束,這其中所用的時間,只是短短几個呼吸間罷了。
而就是這短短的幾個呼吸間,張寒便出手,解決了兩名足以令哪怕是兵王,也要忌憚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