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要了我。”
這一句話,幾乎用光了王怡人所有的力氣和勇氣,想她守寡兩年,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輕俊傑追求過她,甚至是一些青幫大佬,包括蔣震都在打她這個俏寡婦的主意,但她卻一直守身如玉,從未和任何人發生過關係。
哪裡想到,有朝一日,她會求著一個男人x她,這讓她又羞愧又憤怒。
但此時的她渾身酥軟,身體更是燥熱難耐,只感覺體內似乎有千萬只小蟲子在爬一般,尤其是下面,就好像有蟲子在裡面鑽來鑽去,弄的她瘙癢難耐,幾乎都要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扣。
但張寒還在這裡,高傲如她,不可能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做出這等下賤的事來。
最可惡的是,她在說完這句讓她羞憤的話之後,這個男人卻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笑吟吟的打量著她的身體,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這迷迭香還真是霸道啊,小妞,你已經溼透了。”
王怡人聞言下意識的一把捂住,但當她的手觸碰到那裡後,頓時就渾身一抖,一股難言的快感頓時襲遍了全身,讓她忍不住叮嚀一聲,發出了一聲嬌吟。
而後,她就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手掌看似是捂住那裡,但卻在不停的摩擦,身體,更是一陣一陣的顫抖。
“唔,這一幕,若是被別人看到了,肯定會驚掉下巴吧?”張寒調笑道:“你可是高高在上的春花堂的堂主啊,是被稱為花蛇的女人,怎麼可以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做這種事呢。”
“你,你給我閉嘴。”王怡人銀牙緊咬,但說完這句話後,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吟。
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也越來越燥熱,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竟蠕動著身體,慢慢的來到了張寒的身前。
當王怡人來到張寒身前之後,張寒立馬就感受道了一股熱氣,不禁暗道:“我去,身體這麼熱,這個女人的意識也夠強悍,竟然能堅持到現在。”
“求你,求求求你,快要了我。”女人發出了顫抖的聲音,張寒知道,她已經受不了了。
想到此間張寒不禁搖頭,“哎,哥真是太有魅力了,才回來幾天,竟然就有這麼多女人主動送上門,這要是在中海呆了幾年,那還得了。”
說罷,他咧嘴一笑,隨後起身,站在了王怡人的身前。
“幫我脫掉。”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而王怡人聞言卻是嬌軀一震,眼裡,滿是掙扎的神色。
但最後,她還是乖乖順從了。
“含在嘴裡。”此刻的張寒,眼底滿是邪惡的神色,而王怡人聽到張寒的話後,卻是狠狠的瞪了張寒一眼,但她對於張寒的惡趣味卻也沒有抗拒,直接張開小嘴,含在了嘴裡。
“唔。”張寒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然後一邊輕撫著這個女人的腦袋,一邊說道:“小舌頭很靈活嘛!”
大約半個小時後,莊園內忽然就傳出了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那聲音時而婉轉,時而狂放,又過了大約幾十分鐘後,那聲音才逐漸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沉重的喘息聲。
張寒大咧咧的躺在沙發上,而被稱之為花蛇的女人,依然趴在她的身上,經過剛才的劇烈運動,此刻的王怡人渾身香汗淋漓,身體一片潮紅,一頭原本盤在腦後的長髮,也散發在了肩頭。
“怎麼,還想賴在我身上不起來嗎?”張寒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然後一邊輕撫著女人滑嫩的肌膚,一邊說:“還想再來一次?”
說完後,張寒忽然一陣呲牙咧嘴,卻是王怡人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哎呀我去,我說,你這是恩將仇報,哥可是剛剛救了你。”張寒倒吸了一口冷氣,低頭一看,就見自己的肩膀竟然被這個女人給咬出血了,在肩膀上,是一排整齊的壓印。
“這是你剛剛羞辱我的代價。”王怡人冷著臉,說道:“你叫張寒是吧,我記住你了,尤其是剛才你給我的羞辱。”
在剛才,張寒讓她做了很多現在想起來都羞愧難當的事。
那時的她,儼然變成了一個蕩.婦,對於張寒的命令,可謂是言聽計從,且還很享受這種被調.教的過程,但現在,藥效已經逐漸褪去,不禁有些羞憤難當,所以才會咬了張寒一口。
“呵呵,不是說,這種藥物,會對記憶力產生影響麼?難道是我記錯了?”張寒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剛才玩的有點大,這個女人,被她調.教的猶如一條聽命的小母狗一般,現在想來,還覺得一陣暗爽。
“喂,你別亂動。”此時,兩人的身體還結合在一起,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