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內,張寒盤膝端坐,而慕容青瓷,卻充當起了侍女,此刻,正拿著一塊浴巾,給張寒輕輕擦拭身體。
這一幕,如果被熟悉慕容青瓷的人看到,必然會被驚掉下巴。
慕容青瓷是誰,她可是79e31f1f堂堂青幫大佬的女兒,被稱之為黑暗公主,也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願意跪倒在她的裙下。甚至是稱霸一方的黑暗梟雄,也都對慕容青瓷青睞有加。
家世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太嫵媚了。
她的魅,並不是小女孩故作風情裝出來的魅,而是那種已經魅到了骨子裡的,這樣的女人,再加上顯赫的身份背景,哪個男人不想征服?
可此刻,她竟然成為了侍女,正在給一個渾身傷疤的男人擦拭身體。
這如何能不讓人驚訝?
“是自己老了麼?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麼?”慕容青瓷一邊擦拭著男人的身體,一邊眼神黯然的看著那寬厚的背影。
在剛剛,她已經做好了侍寢的準備,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只是將自己抱進了浴缸裡,然後,便沒有其它動作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只好拿起一塊浴巾,為張寒輕輕擦拭身體。
這副身體,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是,當她再次看到這副身體後,還是忍不住心神搖曳。
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疤,就好像一條條鐵鎖一般,盤踞在他的身上,看後,讓人心神震撼的同時,也不免會對這個男人的遭遇產生一絲好奇。
“你這次為什麼回中海?”慕容青瓷一邊用指尖輕撫張寒背上的傷疤,一邊輕聲問:“不會是……回來見柳如煙的吧。”
張寒聞言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微微後仰,讓自己的身體緊緊的靠在慕容青瓷的身上。
慕容青瓷本就穿的輕薄,被水打溼後,更顯婀娜。
張寒挪了挪身體,盡情的享受了一番,然後開口說道:“我這次,是回來辦一件事。”一邊說,腦袋還一邊輕輕摩擦慕容青瓷的胸口。
“哦?”對於張寒的舉動慕容青瓷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反感,反而還極其自然的給張寒按起了腦袋,“不知道,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
張寒這次回來,和柳如煙離婚並不是主要目的,甚至可以說,與柳如煙離婚,只是順便辦的事。
而另一件事,卻是至關重要。
他要找一個人,找一個,不僅弒師,還險些殺了自己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他的師兄,兩人,都是被那個神秘老人培養成才的。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能讓張寒忌憚,且恨之入骨的,那麼,絕對是那個代號為‘殺神’的男人無疑。
張寒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凌厲到極點,從天而降的刀光,不僅斬斷了張寒從不離身的春雷,讓春雷變成了一柄斷刀,甚至還重傷了自己。
如今,傷口早已癒合,但傷疤,卻永遠的烙印在了張寒的身體上,與之一起烙印在張寒心裡的,還有那張猙獰而嗜血的臉。
一念到此,張寒下意識的摸了摸心口處的一道刀疤,然後起身,拿起了放在浴缸旁的手機,開啟後將手機遞給了慕容青瓷,說道:“幫我查一下這個男人,若有他的蹤跡,立馬告訴我。”
慕容青瓷接過了手機,就看到,螢幕上顯示著一張照片,在照片內的,是一個滿面兇相的男人。
他目光如狼,銳利且兇狠,臉上,有一道刀疤,那道刀疤從鼻樑處,一直貫穿至整張左臉,更加為其增添了幾分猙獰。
這道疤,是張寒留下的,而這張照片,是張寒一個月前從一個售賣情報的黑暗勢力手中買到的,與其一起得到的還有,這個男人曾在中海市出現過的線索,所以張寒才回了中海。
“這人是誰?”慕容青瓷一臉的好奇,能讓這個男人惦記的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
“不該問的別問。”張寒起身,披上了浴袍,說道:“今晚我住在這不會不方便吧?”
“怎麼會不方便,求之不得呢。”慕容青瓷一聲媚笑,然後說道:“殿下,就讓臣妾服侍您就寢吧。”
對於慕容青瓷的情趣,張寒只是淡然一笑,說道:“不必了,我習慣了一個人睡。”
說罷,便徑直走進了房間。
看著緊緊關上的房門,慕容青瓷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後,她拿起了手機,看著那張照片皺起了眉頭。
“這個男人,怎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我怎麼,記不起來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