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放緩聲音,讓他的態度更加謙卑。
“左京先生,死屋之鼠得知先生的想法,那真是一個膽大的,宏偉的想法,死屋之鼠對此很感興趣,也想要幫助左京先生完成你的願望。”
“哦?”
“據死屋之鼠得知,左京先生想要完成那個願望,還需要很多很多的錢,而這些錢左京先生就準備從今年的暗黑武術大會中得到。”費奧多爾在說話時一點沒展現出他的鋒芒,話音娓娓道來,甚至有一些推心置腹的味道,可是在那拖長的尾調中無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以戶愚呂兄弟的強大,沒有意外的話,左京先生自然可以得償所願。”
左京冷笑一聲:“你在威脅我?”
費奧多爾連連否定:“當然不是,只是今年的浦飯隊次次都能打敗強敵,取得勝利,實在是不容小覷,再加上,左京先生想要將魔界與人界聯通的宏大理想恐怕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理解的,例如現在正在看著比賽的其他合夥人。”
左京隨意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打火機的火光亮亮滅滅,突然,他停了下來。
“死屋之鼠實在想要加入,我自然不會拒絕,樓上的那些合夥人就勞煩死屋之鼠解決了,如何?”
費奧多爾摘下帽子微微躬身:“當然,死屋之鼠樂意為您效勞。”
觀眾席上的西月看完浦飯隊的比賽對後面幾對比賽興致缺缺,正好亂步也在會場待得煩了,福澤社長看賽場上的比賽就只是單純的比賽,只是比起普通的拳擊比賽更加殘暴,輻射範圍也更加廣而已。
福澤諭吉:“亂步,你和西月先回房間吧!”
福澤諭吉收到了森鷗外的聯絡,平常時刻放置處理就可以了,可是如今兩方帶的人馬都不多,還是在一個孤島之上,有什麼事情還是和森鷗外通一通氣比較好。
看到福澤社長竟然不回去,西月有些驚訝,他還以為福澤社長很反感會場的氣氛呢!回頭看了一眼亂步,亂步只是聳聳肩,並沒有對西月多加解釋。
西月好奇心並不強,他相信福澤諭吉的自保之力,乾脆就和亂步一起回了酒店。
到了房間,亂步快樂地奔向零食櫃,還向西月擺擺手。
“我在房間裡很安全,你想幹嘛就幹嘛去吧!”
離開亂步的房間,西月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走出酒店,走入離酒店不遠的一處森林中,西月走動的腳步輕快而無目的性,就像是無聊了出來閒逛,卻也慢慢深入樹林。
“誰?!”
正在樹林中療傷的藏馬突然察覺到不對,渾身戒備地面對不遠處可以遮擋身形的幾棵巨樹。
隨後西月的身影出現,在藏馬的大腦沒反應前,他的眼睛注視到藏馬的身影,身體就先放鬆了,警惕鋒利的雙眼變得溫柔起來,嘴角不自覺地勾起。
“你來了。”
西月很快到了藏馬面前,他臉上被呂屠劃出的刀痕已經消去,身上的傷口也已經沒有大礙,確定藏馬真的沒有受到危及生命的傷害,西月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
學著藏馬的樣子坐在石塊上,西月建議:“不如將南野夫人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妖魔是沒有道德這種東西的,隨著藏馬的名號越來越響亮,必然會吸引數不盡的敵人,呂屠是第一個用南野夫人威脅藏馬的,但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如今的南野夫人對於藏馬來說就是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軟肋,如果不能給與南野夫人嚴密到沒有妖魔可以突破的保護,那麼最好就將她藏起來,藏到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不行。”藏馬搖搖頭,視線眺望著在海風吹拂下的草地:“媽媽不是妖魔,她必然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我身為她的兒子,保護她是我的義務也是我自願做的。單純把媽媽藏起來是不可行的,媽媽是人類,她有自己的社交,自己的生活,未來還會組建新的家庭,我不能用一個輕飄飄的‘保護你’就將媽媽囚禁起來,那樣的媽媽就不是媽媽了。”
西月:“百密一疏,如果”
“沒有如果!”
藏馬的聲音肯定:“我會保護她,讓她過完人類意義上幸福的一生。”
看著西月緊皺的眉頭,藏馬拍拍他的肩膀:“再說了,我如今和靈界的關係融洽,媽媽也是靈界牽制我的一個手段,哪怕是為了更好地控制我,他們也不會讓媽媽出事的。”
西月放鬆身體看著藏馬:“好吧,我會幫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然,你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