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臉的血漬,不過沒瞧見的好,不然得心疼。”
說著,他又焦急萬分:“嫂嫂這是得罪了誰?竟下如此狠手,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不過我記得你有一瓶宮用御賜玉肌霜,去疤的良藥。”
顧淮之淡漠的瞥他一眼。
心下了然。
那醜東西被找到了。
這麼冷的天氣,若真在樹林躺一晚上,傷不致命,倒被凍死了。她該慶幸,自己難得發一次善心。
眼見盛祁南嘴裡一句又一句的嫂嫂。顧淮之還是懶得解釋。也不屑浪費時間解釋。
只是渾身上下透著一絲寒氣。
一字一字道。
“我困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睡覺!!!
盛祁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可一對上顧淮之沉沉的眸子。
他算是知道了,兄長對嫂嫂的情分,薄如一張紙。
可這麼多年下來,盛祁南就沒見過顧淮之給哪個姑娘送過物件。
莫說燈盞了,他壓根不曾和哪個姑娘親近過!單憑這一點,那聲嫂嫂是不會有錯的!
他張了張嘴:“我走,我馬上走。”
他剛出顧淮之的屋子,便見大夫提著藥箱走出來,對著許氏道:“夫人放心,姑娘的傷勢看著嚴重,實則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許氏一愣:“只是皮外傷?她命怎麼這麼硬?”
這是什麼話!
盛祁南:嫂嫂真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