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定然當場斃命。”
他不說還好,一說範承更急了。
皇上打發了百官出宮,也不知太子這會兒如何了。
想著,又不由埋怨起顧淮之。
平日也沒見他是個肯為皇帝豁出命的人。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信呢?
他有什麼好擋的。
吃飽了撐的不是?
徽帝一死,只能簇擁太子登基,屆時侯府定然水漲船高。可如今,只怕……
“這顧淮之!”
範老夫人出言打斷他們的話:“好了,這些話,你們私下再談。”
“宮裡越沒有動靜,這件事越沒法善終。”
夜裡格外的寒,阮蓁將手裡的暖壺塞到檀雲手上,這才獨自進了屋。
屋內安靜的沒有動靜,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沉重。
阮蓁心下一咯噔。
她只知道徽帝遇刺,再看幾人的神情,阮蓁擰了擰眉。
徽帝這是沒熬過去?
沒了?
壓下猜測,她上前正要行禮。
範老夫人擺了擺手,指了個位置:“沒那麼多規矩,你先坐。”
“是。”阮蓁在許氏下側坐下。
範承喝了口茶,平息下慌亂,藉著燈光打量許久不曾見的阮蓁一眼。
看著阮蓁,卻想起那個他娶進門,卻從未對自己上過心的阮熙。態度不由化為冷硬。
範老夫人渾濁的視線落在阮蓁身上。
“原先無須讓你走一趟,但想了想還得過來。”
“宮裡頭出了事,即便不是我們婦人能多嘴的,但少一事遠比多一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