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特殊標識以作區分。”
然,這一張沒有。
慕玖沒她糾結,心裡還憋著這股氣:“許是四方遊蕩的道士所做,不過這字和上頭的八卦圖倒是畫的不錯。”
將軍府守衛森嚴,這人出入自由,可見有錢又不簡單。
阮蓁小幅度的搖了搖頭。
“我總覺得在哪兒瞧過。”
可又想不起來。
莫名的熟悉感,心口像是缺了一塊。
慕玖對這些從來不感興趣,每次將軍夫人去寺廟燒香拜佛,她也總是敬而遠之。
“這種小玩意不過都是大同小異,你怕是多想了。”
“興許吧。”
話畢,阮蓁沉吟片刻:“你若不要,可否贈予我。”
“成,你拿去便是,免得我瞧見一眼,心煩一次。”
吃不上烤兔的慕玖心煩意燥,可偏偏今兒全臨安的人都等著看笑話,商販生意都不做了。
她身上隨時都帶著烤肉所需的香料。卻沒處去買兔子。
慕玖眼珠子一轉:“上回那兔子,如今被你養的挺肥。”
“我烤的肉賊香,你若吃上一口保準想吃第二口。”
阮蓁得應允後,小心的對摺平安符,她今兒沒帶荷包,只好收入袖中。
聽到這句話,水盈盈的眸子望過去,視線落在慕玖身上。眸色帶著認真。
“不準打它的主意。”
慕玖努了努嘴:“我這還沒提呢,你就把我駁了回來。”
說著,又念起一樁事兒,更氣了。
“上回,我當著你男人的面提了一句狗肉也好吃,他直接讓人將我養的那一莊子兔子全給放生了。”
“一莊子啊!我費了多少心血!都沒了!”
“若不是他,我還需慘到去外頭買兔子?”
符紙帶來的疑惑被‘你男人’這三個字沖洗而空。
她很努力的在糾正:“現在還不是。”
慕玖:“重點不是他慘無人道你?”
“那你報復他。”
“當然!我每次吃兔子前都罵他不是人。”
慕玖:“對了,先前那張麻子畫像,他是怎麼折騰你的?”
慕玖不提,阮蓁險些忘了。
她輕輕‘啊’了一聲。
有些坐立不安的攪動著手帕。
“顧淮之好似也忘了。”
阮蓁想到昨日莫名其妙的手板,抿了抿唇:“有什麼讓他永遠都記不起來嗎?”
慕玖語氣不確定:“要麼,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