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彰:???
他驚愕的看著徽帝。
“皇上,求你三思啊。”
“閉嘴!”徽帝要被他氣死了。
“朕看你是老糊塗了!周旭好好的,你卻讓朕趕盡殺絕?多年前他的確心生謀逆之心,可這些年已然吃了苦頭,再不濟,他也與朕一母同胞!”
“你卻讓朕用這莫須有的罪名強行治罪?你是故意找茬?若真如此,早早請辭離去解甲歸田。”
“滾!好好回去反思!莫因朕過於看重你就丟了本分。”
這句話,看似是警告,卻輕飄飄發其實未罰未處置,左右不過一句無足輕重的言辭。
池彰:???這不應該啊,逮著機會,徽帝不應該不管真假,直接把人弄死嗎!
他心下困惑,總覺得有什麼在他的謀劃裡失了控。
他只能倉促的從地上爬起來。
而後心事重重的退下。
剛出御書房,就撞上了教訓奴才的趙公公。
池彰心思已轉,大步上前。
“趙公公。”
趙公公見是他,當下遣散了眾人,而後一臉諂媚笑道。
“池大人。”
池彰左右環視一週,而後從袖口取出一袋金錁子。送到趙公公手裡。
“趙公公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若說這天朝最懂皇上的便是你了。”
“哎呦,這可使不得。”趙公公笑容更大了,嘴裡說著這種話,收錢的速度那叫一個利索。
池彰見他收下,也不意外。
趙公公能成為徽帝的心腹,自然手段了的,也是個聰明的,收了錢,就得辦事。想來也知曉這天下會是周煥的。
倒是個知道審時度勢的。
“趙公公應當也知曉,關於靖王……”
他一頓,而後話題一轉又道:“我提了提,皇上便惱了,不知可有別的隱情,還請你告知一二。”
趙公公環視一週,見四下無人,壓低嗓音道。
“池大人這可是問對人了。”
他一顆玲瓏心點到為止:“皇上顧念兄弟情份,也心煩呢,你說,這冒充靖王的人怎麼就如雨後春筍般一個個冒出來。大有晩耄,小有私塾小兒,這是能鬧著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