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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淮哥兒一貫是省心的。若易霖有他一半,我也就知足了。”
盛挽:可拉倒吧!
她只能笑的萬分尷尬。
實在沒臉提顧淮之平素那氣的人牙癢癢的舉止。若不是阮蓁脾氣好,誰受得了他這麼個糟心玩意。
易夫人:“我今兒來,實則有樁事。”
盛挽睨她一眼,倒是很痛快:“成”
“你竟不問何事?”
“你這不是廢話,若我辦不到,你會來尋?你閒的?”
盛挽抬了抬下巴:“這臨安就沒什麼事,我是辦不到的。”
易夫人笑了:“這話放到旁人嘴裡,我是不信的。”
可這是盛挽說的,易夫人一萬個相信。
她娓娓道。
“昨兒柳太傅家的夫人尋了我。”
盛挽眯了眯眼。
“祝淑?”
易夫人臉上溢位難堪,還不等她點頭,盛挽擼了擼袖子。
“這種貨色還有臉跑到你跟前?”
也不怪她激動。
這祝椒算是已逝易父的親表妹,因家道中落,雙親逝世,就一直住在易家。
那是易家只是小門小戶。
易夫人見她可憐,就把她當做親妹子。
然,這祝椒卻是個白眼狼。
揹著易夫人懷有身孕,就意圖爬上易父的床。險些成了事。
易夫人當場氣的小產。
易父到底心裡念著結髮妻子,那日發誓,將心懷不軌的祝椒送去莊子。
卻私下送了不少田鋪莊子。
後,易父生意失敗,欠了一屁股債,氣急攻心就沒了,易家也徹底倒了。
然這祝椒再也得不到易家的接濟,也不說取出先前得到的地契幫著還債,轉眼靠本事勾搭了年輕時候剛喪偶的柳太傅。
若不是易霖小小年紀撐起這個家……
盛挽:“呸!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怎麼,你來刁難你了?”
易夫人苦笑:“我這人嘴笨,實在說不過她,易霖這樣我便沒和他提。可實在又忍不住這股氣。”
盛挽暴躁:“說不過就扇她!不過是做了柳家繼室,我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玩意,竟有臉跑到你跟前耀武揚威。”
盛挽:“孔婆子。”
“老奴在。”
“去叫蓁蓁,就說乾孃帶著她去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