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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捏著周媛的手腕。打算好好同她算這筆賬!
只要不面對徽帝,他還是有些太子的模樣。
冷斥周邊的人:“都給孤滾出去。”
下人們戰戰兢兢,連忙退下。
——
天色漸晚
然宮宴還不曾結束。
點心被撤,繼而一盤盤精緻的膳食傳了上來。
盛挽一面給阮蓁夾著菜,一面朝她嘀咕。
“瞧見沒,太傅府上就太傅一人坐著,柳老太太年事已老,身子又不好,這些宴席早就不參加了,柳念初素來不愛湊這些熱惱。柳太傅也依著這個女兒。”
說著,她興致高昂:“那祝淑雖成了繼室,平日在外端著架子,好不風光,還不是不被看好,宮宴都來不了。”
說起柳念初,盛挽有過幾秒鐘的悵然。
那孩子,可惜了。
不過,很快她又在阮蓁面前繼續嘀咕。
“瞧見沒,那個紫衣婦人。”
阮蓁順著盛挽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她很快收回視線,小幅度點了點頭。
“上回我還在你面前提過,說她像顆大白菜,今兒傳了一身紫,竟瞧著像茄子。”
這說的很是生動了。
盛挽不提還好提了還真的像那麼回事。
阮蓁不想笑的,可到底沒忍住,輕輕抿了抿唇。
盛挽眼睛一亮。
“誒,她身邊坐著的是男子,倒是玉樹臨風好生俊俏。”
“可惜慕寒生就是邊塞待久曬黑了,不然也是極為俊美的。”
“!!對面那幾個少年,也不錯!!!看著討喜。”
阮蓁跟著看過去,還沒看清,頭就被顧淮之扭了回來。
顧淮之冷目灼灼,氣極反笑。
男子的相貌無疑是最出彩的。
薄唇微抿間,通身的清胄貴氣。
以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稱之,並不為過。
嘴裡說的話,卻飽含不虞。
“一個個看過去,你挺忙啊。”
他頓了頓,繃著臉甚是問:“需要我讓在場的男子一個個排著隊,讓你慢慢看嗎?”
盛挽樂滋滋:“好啊!”
阮蓁笑容逐漸收了些許。
她再遲鈍也知顧淮之這是惱了。
可也不知怎麼了。
她眉眼彎彎,對上顧淮之深若寒潭的一雙眸子。嫣紅的唇瓣蹦出兩個字。
嬌軟清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