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而後意味不明的視線落到阮蓁身上。
阮蓁:……她能說顧淮之興許又翻爛了麼?
她小聲道:“近些日子有些忙。”
慕玖:“也是,眼看你著親事越來越近,怪我沒考慮周到。”
這個話題,實在讓阮蓁頭疼。
偏偏慕玖只含糊的說了書,把書生俏村姑當成與自己的小秘密。
生怕慕玖再問,阮蓁只好轉頭問易霖。
“初歆她如何了?”
“安頓了下來,何家那些人我也見了,雖是小門小戶,但也重情重義。”
易霖平日接觸的人多了,看人也準。他說人不錯阮蓁由衷鬆了口氣。
易霖下一瞬卻是擰了擰眉。語氣微妙。
“不過那何向瀾我瞧著不是正人君子。”
把人送到,嚴明身份後,短短的時間內何向瀾往戚初歆身上偷偷瞄了好幾次!
而後,彬彬有禮的向他行禮。
——多謝易公子,戚姑娘的事勞您費心了,舟車勞頓,不如今夜在寒舍歇下?
“當夜,何母就問了戚姑娘姻緣一事,我瞧著是有意撮合。”
“何向瀾那人,短短一夜的功夫稱呼從戚姑娘成了戚妹妹。像是八百年沒見過女子,還特地去鎮上買了糕點,紅著臉沒有半點男子氣概送給戚姑娘。我瞧著作風不行!”
也不知怎麼了,易霖越說心底越是冒起無名之火。
他惆悵的從懷裡掏出兩枚金燦燦的大金簪子。
語氣莫名的喪。
“戚姑娘這都不要了。歸還於我。”
阮蓁想了想道:“興許是怕何公子誤會?”
慕玖聽到這裡,大概瞭解了一些,當下一拍桌子。
“什麼興許,自然是這個道理。她都要和何公子朝夕相處了,留著你這簪子作甚?”
易霖抿唇,無端地難受。他搖了搖頭。
還記得回來前,戚初歆相送,自從她入了何家後,一顆心定了下來,嘴角的梨渦就沒淡去。
她說什麼無功不受祿,還說以前要是指著這個做路費,尋何家。
如今尋到了,自然做不到厚著臉皮繼續收著。
甚至戚初歆把簪子送到他手裡,語重心長道:“易公子,你是好人,初歆得您恩惠,也希望您多念著自己。莫如此良善,為了萬民把銀子全送了出去。好歹給自己留些。”
易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