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揍人都玄。”
剛出芙蓉院,就見長肅倚在墨院門前,嘴裡鄙夷的同藕色丫鬟服侍的暗七說著話。
暗七很好說話的同手同腳的在他身邊又走了一圈,而後僵硬的吸了一口氣。
“我控制不了自己。”
長肅聞言,忍不住想要嘲諷一番,卻耳尖一動,聽到腳步聲後看向領著檀雲緩緩而來的阮蓁。
長肅正色,當下站直身子,上前行禮。
“姑娘是來尋主子的?”
阮蓁點了點頭。
阮蓁是顧淮之指明要娶的女子,那便也是他的主子,因此,長肅當下做了個請的動作。
“主子這會兒正同長風商談要事,也不知何時能好,姑娘不若先去八角亭坐坐?”
八角亭?
阮蓁頓住腳步。
“那我晚些來。”
“是,姑娘慢走。”
顧淮之的確是忙。
長風昨日被派出臨安,今早風塵僕僕才帶著訊息回來。壓根沒顧得上歇息,一回府,就尋上顧淮之。
“的確如主子所料,池家同東瀛那邊私下密切,卻因臨安眾多勢力虎視眈眈,因此,的確信件往來在郊外。”
顧淮之聞言淡淡的頷了頷首,在得知池御史同東瀛勾結,他便一直派手下的人去細查。
聽了長風的話,他還是有些意外的,誰能想到,池府書房有一道密室,直接通往梵山寺腳下的那一家開了十多載的客棧地底下的密室。
看來池彰謀反的心思早就有了。可不只是短短的一載兩載。
長風彙報完,又道:“屬下昨夜涉險去那密室瞧了瞧,卻發現另一狀怪事。”
顧淮之聞言,抬了抬眼皮,漫不經心道。
“說。”
長風恭敬道:“那密室裡無甚擺設,無非一桌一椅,然,密室牆上卻密密麻麻掛滿了太子從小到大的畫像。”
顧淮之仿若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這池彰倒是有意思。
這牆上不掛女子的畫像,掛侄子的。掛一張也便算了,竟然掛滿了所有的牆。
若對太子寄予厚望,想要扶持其上位,也不該如此瘋狂。
怎麼,是瘸了腿的池興勳不配了?
顧淮之都替池興勳委屈。
不過……
男子摩挲著玉扳指。
這也的確是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