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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比那些嬌養的姑娘差。
盛挽是越看越喜歡。
導致,看顧淮之便越來越生嫌。
“女兒家,莫說你這般,就連平素輕輕磕到一下,或是刺繡砸破了手,都不是小事。”
“你是國公府的人,那便是該嬌貴的。”
盛挽卸下平素難以近人的模樣,此刻說話也溫柔了不少。
用長輩的親暱口吻道。
“都說會哭的孩童有糖吃,話粗理不粗。”
“興許你覺著這不過小事一樁,可不在人前嚎上幾聲,誰會心疼?”
“你啊,就是太實誠。”
盛挽拍拍她的手,湊近了些。
“雖說正妻得端莊,但端莊是給外人看的,私底下當男人的面該矯情就矯情,該鬧就得鬧,男人就吃這一套。”
說著,她用一句話總結前面的長篇大論。
“顧赫就是這樣被我抓的死死的!”
阮蓁聽到這兒,又是感動,又是忍笑。
旁的婆婆叮囑兒媳籠絡夫君,無非是讓他們納小妾,忍氣通聲。
盛挽倒好,告訴她,該鬧就得鬧。只要不過分,爬到顧淮之頭上也無礙。
嗯,這叫情趣。
盛挽意味深長的看著阮蓁。
“乾孃看好你。”
阮蓁險些被這句話嗆到。
她當下擺手。
頭搖的更撥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不行的。”
盛挽鼓勵。
“你別怕,左右乾孃給你撐腰。”
說著,她想起一樁事來,也便不逗阮蓁。
“你回來的訊息,並未遮掩,今兒欲上門探望的人不在少數。”
無非是藉著探望,同國公府攀親戚的那些夫人,小姐。
阮蓁是國公府的準兒媳,憑著這個身份,待適她身子好些,也會收到陸陸續續收到請帖。邀去做客。
“日後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盛挽不好替阮蓁駁了。
遂問。
“你是見或不見?”
阮蓁想也沒想,只是輕聲的給出了盛挽最滿意的答案。
“我才將將回府,勳貴顯赫又知禮的人家,絕不會在此刻登門。”
登門的那些無疑是欲交攀的。
盛挽目中無人,顧淮之又一向對這些人視若無睹,便是這般,才得徽帝的信任,即使這般,她自然不能拖後腿。
“若是真要好的,也不會送拜貼走這些流程。”
阮蓁輕笑。
“我身子到底不適,疲乏的很,就勞乾孃都給我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