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繼續說。”
長肅:?不是說完了嗎?
他想了想,又道:“守衛是我們的人。自然把人攔了下來。”
說著,他又想到那邊送來的訊息。
“範坤遞給池彰的紙條上頭,大言不慚的寫著,說能祝池彰一臂之力。”
長肅不屑。
就範坤?
顧淮之面上敷著一層薄薄的寒霜。
他沒把範坤當回事,但,也榮不得範坤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躂。
范家上下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然。
男人不鹹不淡道:“範坤的那張嘴,汙言穢語,我很是不喜。”
長肅一個激靈,面上頃刻化為嚴肅。
讓主子不喜的,那就必須毀滅。
範坤是麼,他完了!!!
上回效果極為不錯的毒液,他還存著,只需一滴,就等把人毒啞。
長肅拱了拱手:“屬下這就去辦!”
說著,就轉身而去。
大步出了墨院,就瞧見蹲在菡萏院門口嘀嘀咕咕的檀雲。
“笨兔子,大晚上到處跑,你也不怕丟了!”
長肅視線從她身上劃過。
而後腳步飛快,一下子沒了影子,留給檀雲一陣寒風。
檀雲啐了一口:“上趕著投胎啊!”
墨院,
顧淮之用著帕子擦了擦手。而後緩步去了案桌,指尖落在桌上他隨意扔著的包裹上。
他開啟,裡頭是一本大紅色豔麗封皮的書。上頭還貼著顧赫的字條。
“你娘同為父說了,不管如何,顧家子嗣落在你身上……”
長長的一段話,顧淮之看了幾句,就懶得再看。
顧淮之蹙眉。
父親送給他的這本書的封皮怎如此不正經?
他隨意翻開一頁。才知道里頭更不正經。
一番對比,書生和悄村姑實在是弱爆了。
眼前的這本書,上頭無字,卻將行房的108姿勢,畫的逼真。
實在是富有衝擊力。
顧淮之黑著臉,卻到底在此刻開啟了未知領域的大門。
顧淮之倏然把書合起,那腦中糾纏的畫面卻清晰的在眼前浮現。
原來,還可以這樣?
阮蓁的腰又軟又細,那些高難的動作,想來對她而言不在話下。
顧淮之粗粗的吐了空氣,額間卻冒起了細細的汗。
他剛想把書扔去廢紙簍了,可也不知怎麼了,眸色不明的將之扔到抽屜裡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