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敢放火搶掠。傷人性命。
要不是東陽官府無作為,早就治住這些流寇,而不是仍由之一步步擴大,到如今無法控制的地步。
“東陽糧倉的米只夠用三日。”
朝廷早就不堪重負,國庫空虛如何出?
易霖:!!!
他氣的金元寶從手裡砸落。
圓滾滾金燦燦的金元寶,滾到阮蓁腳前,阮蓁不知該不該撿,一抬頭就點易霖軟趴趴倒在那個角落。
一手捂住胸口。
滿臉掙扎和痛苦。
“什麼銀子都讓我出,他一個皇帝怎就如此不要臉!”
易霖心如刀割。
車廂裡沒有外人,他也就沒有藏著掖著,直敘胸臆。
“先是糧草,後是賑災糧。”顧淮之語氣帶著憐惜,說的話卻能氣死個人。
“可憐你親事你這都沒說定。又要出一大筆血。”
易霖換成雙手捂住胸口,再也說不上話來。
他這滑稽的一番動作下來,阮蓁連忙用帕子捂住嘴,生怕不厚道的笑出聲。
水盈盈的眸子彎彎,璀璨生姿。
顧淮之也不知怎麼了,愣是晃了會兒神。相對而坐,與阮蓁笑意淺淺的視線再度對上。
少女很明顯一滯。而後嘴角拉平,眼底的笑意散去。而後垂下頭去。
呵!
顧淮之眉心擰了擰。實在難以接受會被他看不上眼的阮蓁嫌棄。
阮蓁同她那野心不小的表哥範坤能不清不楚坐一輛馬車,現今卻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難不成,他顧淮之會比那範坤差?
樣貌?
才情?
範坤也敢同他相提並論?
再則那人還是娶了妻的。
阮蓁這一雙眼睛生的美,卻不想瞎的厲害。
顧淮之從未如此憋屈。他相當不耐煩的冷著一張臉:“阮蓁,我得罪你了?”
阮蓁面露疑惑,實在不明白,顧淮之好端端的又怎麼了。
她捏了捏帕子。
就聽那人陰測測道:“都說了別解釋,我不想聽你說話!”
阮蓁:……
她無辜的抿了抿唇,身子小幅度往旁邊挪了挪。
然後伸出一隻細白綿軟的手,將小方桌上的茶盞朝顧淮之那邊推了推。
快吃東西堵住你的嘴吧!!!
顧淮之眉心鬆了送,似猜出了阮蓁心底的小伎倆,薄唇動了動,語氣相當冷淡:“現在討好我?晚了!”
阮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