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們已然從盛夫人嘴裡套出了話。
原來是永安侯府那位身世悽慘的表姑娘。
瞧瞧著樣貌,別說怎麼悽慘,給她們當義女,她們也樂意啊!!!
圓臉婦人看著阮蓁,心裡閃過一個想法。
“孩子,你可有婚配?”
阮蓁小聲道:“不曾。”
圓臉婦人:“我那兒子……”
盛挽眉心一擰!當下打斷她的話:“我們蓁蓁尚小,我還想放身邊疼幾年,你別亂點鴛鴦譜。”
盛挽啐了她一口。
你翹誰牆角呢!
而後轉頭對阮蓁道:“這是戶部侍郎夫人,是我的手帕交,你喚她梅姨便是。”
她指了指另外一位磕著瓜子的婦人繼續向阮蓁介紹道。
“這是易家當家主母,她兒子易霖你也見過。”
阮蓁不由看過去。
易母含笑,點了點頭:“我那兒子有些摳,你擔待些。”
梅姨:“有些?我看是摳上天了。”
這件事,盛夫人也深有體會。當下點了點頭。
“上回,我身上銀子不夠,差了一兩,你兒子愣是讓我簽了欠條。”
說著,她取出準備數日的禮盒。柔聲對阮蓁道。
“這長命鎖祁哥兒有,淮哥兒也有,都是老太爺在他們出生時送的,老太爺雖走了,但這規矩沒廢,這是舅舅舅母的心意。”
長命鎖都是小孩佩戴的,盛夫人想的久遠,阮蓁現在沒法戴,可以後和顧淮之的孩子不就能了麼。
宴席臨近黃昏散場。
阮蓁得回去準備明日離開一事,便請辭離去,卻見長風疾步入內,朝盛挽請安。
“公子有事耽擱了,回院子前路過此處特吩咐屬下請罪,待公子回去梳洗後便來陪夫人用晚膳。”
盛挽往院外瞅了一眼,顧淮之坐在輪椅上,正等著長風。
盛挽:“我今日也乏了。”
說著,精神氣十足衝著院外的男人吼了一句。
“淮哥兒,送蓁蓁回去。”
阮蓁心下一顫,舌頭已經開始疼了:“乾孃,不用……”
“欸,別同他客氣。”
顧淮之聽到這一吼,他略顯暴躁的攏了攏眉心。
“……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我說方便就得方便!”
顧淮之到底念著今日盛挽生辰,遂極好說話。他瞥了盛挽身邊,一臉抗拒的阮蓁。
語氣冷淡:“還不過來,要我請你?”
“你這架子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