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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效果並不顯著。
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搶救。
“只是割了舌而已,和以前相比,並不是酷刑,至少那女子保全了一條命。”
阮蓁:……
只是……而已?
那若真動刀動槍,豈不是得五馬分屍了?
她臉上的恐懼不由多了一層。
偏偏盛祁南忍不住又補了一句。
“你莫怕,兄長又不是不待見你。你看,怕嚇著你都特地讓人帶下去行刑。”
顧淮之一頓,輕哼一聲,笑盛祁南的自作聰明。
他視線從女子明豔的臉蛋刮過,被適才那醜東西膈應的難受情緒,莫名得到緩解。
顧淮之:“我的確不待見你。”
盛祁南傻眼:“這種話當著姑娘家的面,你也說的出口?”
“盛祁南。”顧淮之嗓音低沉。
“嗯?”
“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孔婆子聽的一陣頭疼。
瞧瞧,將阮姑娘嚇成什麼樣了。
公子本就是個難啃的骨頭,又來了個幫倒忙的表公子。
夫人好不容易認阮蓁作義女,妄圖兩人能日久生情,可這表公子倒好,三言兩語就讓阮姑娘白著臉後退了兩步。
孔婆子甚至懷疑盛祁南是故意的!
他想當和尚!就想拉著公子一起當和尚!
“表公子,你快快別說了,我們公子往日最是和善不過,你可別再姑娘面前說的像是凶神惡煞那般。”
盛祁南:???嗯???
和善???
說著,孔婆子頗為無奈扭頭衝阮蓁道:“莫聽他們瞎說,姑娘以後同公子相處久了,自然會知道他的為人。”
阮蓁強忍著沒後退第三步。
相處?她是瘋了才會想和顧淮之相處。
不等她回應,男人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他語氣相當不耐:“我瘋了?”
他斜睨阮蓁一眼,頂著審視的目光,盡是嘲諷之色。
即便坐在輪椅上,可冷颼颼的氣勢不減。
“怕?”
阮蓁水盈盈的眸子眨了眨,極為嚴肅,重重的點了點頭。
顧淮之慢吞吞開口。
“我只是不想見血,午膳廚房燒了魚,不想影響胃口。”
阮蓁一愣,而後反應過來,他在極力撇清關係和盛祁南的一句。
——你莫怕,兄長又不是不待見你。你看,怕嚇著你特地都讓人帶下去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