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不用受騎馬顛簸之苦,卻被牢牢握住腰,經歷著另一種顛簸。
“裴子玉……”她緋紅的臉埋在被子裡,細白手指緊揪著枕巾,小聲嗔罵:“你不要臉。”
身後的男人不說話,只從後貼得更緊,薄唇咬著她的耳垂:“醒了?”
明嫿心說廢話,她只是睡了,又不是死了,這樣折騰能不醒麼。
“你趁人之危。”她羞赧聲討著,“你出去。”
“好。”
他啞聲應著,動作卻鞭/撻得愈發?迅速,明嫿忍不住驚撥出聲。
男人連忙抬手捂住她的嘴,說話的熱息鑽進噴灑在她耳側:“客舍隔音不好,仔細叫旁人聽見。”
那還不是怪他!明嫿懊惱,忍不住張嘴咬住他的手。
未曾想裴璉非但不惱,反而伸出兩根長指塞入她口中,感?受到她唇舌間?的溫熱,他嗓音愈沉:“快了。”
明嫿再?不信他這種鬼話,狠狠咬著他的手指,他卻愈發?興奮般,她咬得有多用力,他便撞得有多用力。
哪怕飽睡一覺養足了精力,明嫿的氣力仍是無法與身後的男人比擬,到最後還是她先投降,啃咬的力氣全無,兩瓣紅唇微張,唇角還有一絲透明津液。
裴璉知她不行?了,也快到臨界,修長大掌掰過她的臉,當看到她雙頰泛起的酡紅靡豔,眸色愈深。
兩指牢牢攫住她下頜,他低頭堵住那抹嬌媚的紅唇。
“嫿嫿……”他在她頸間?低喚。
明嫿已顛簸得無力應答,直到許久後。
銀瓶乍破水漿迸。
一種久違的熱意湧遍全身的每個角落。
她腦袋一片空白混沌,過了良久,才意識到不對。
“殿、殿下。”她嗓音微啞,腰肢輕擺:“好像……”出來了?
饜足後的男人也回過神。
低頭一看,俊臉霎時沉下。
羊腸小衣,破了。
而眼?前所見,當真應了那句“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
明嫿起身要看,被裴璉摁了回去。
方才歡好的愉意蕩然無存,男人眉眼?間?一片肅色,沉聲安慰道:“別怕,孤來處理。”
明嫿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怕倒是不怕,畢竟她吃了避子丸。
只是沒想到這羊腸衣這般不堪用。
胡思亂想間?,裴璉已起身穿戴,又吩咐外間?抬水。
明嫿驚愕:“你這會兒叫水,不就叫人知道了麼。”
裴璉繫好袍帶,轉身見她乖乖趴在床上,目光輕晃,很快取了巾帕回來:“知道便知道,你我是夫妻,又不是見不得光的姘頭。”
“可……可現?下天還亮著呢。”
一想到他面上光風霽月、清心寡慾,關上門卻白日宣淫,明嫿沒好氣瞪他:“都怪你。”
裴璉無從辯駁。
飽暖思慾,何況她那樣軟綿綿躺在他懷中,難忍,也沒必要忍。
唯獨羊腸衣破,是他未曾料到的。
他坐在床邊,拿著巾帕要替她擦拭。
明嫿見狀,忙扯過被子遮住:“不必了,待會兒水來了,我自個兒清理便是。”
裴璉看她肌膚染緋,眉眼?生?媚,喉頭微滾了下,道:“若不及時清出來,懷了怎麼辦?”
“不會的。”明嫿垂著長睫,壓根不敢看他的眼?睛。
前幾日塗藥已經夠羞了,何況現?下他還要那般……
“你別管我了。”她去推他的手,小聲囁喏:“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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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可含糊。”
裴璉只當小娘子臉皮薄,單手叩住她的手腕,溫聲道:“聽話。”
迎著男人幽沉專注的黑眸,明嫿好似一瞬被蠱住般,竟也不再?動了。
只當他清理時,一雙美?眸漸漸泛起瀲灩水光,耳根和脖頸也都漲起緋色。
腦子裡想著,臉算是徹底丟光了。
身子卻湧起另一種奇怪的感?覺。
好在沒多久,那磨人的動作停下,屋外也傳來抬水的動靜。
被他抱進浴桶時,明嫿好奇問?:“那個,很容易破麼?”
裴璉也不知如何答。
畢竟在與她之前,他也沒接觸過這些。
至於今日的情況,不知是沒有提前用香油浸泡,還是禁慾多日,太?過放縱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