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子玉哥哥,好不好麼?”
裴璉眸色微深。
身體的血像是有熱力催著,翻湧沸騰,她?鶯啼嚦嚦般的“子玉哥哥”在推波助瀾。
她?剛才說了什麼。
哦,已是真正的夫妻了。
既是夫妻,總不止一夜的……
明嫿忽然察覺到太子看向她?的視線有些不同?了,方才還淡淡的,這會兒卻黑沉沉的,無端叫人心裡發慌。
她?下?意識想鬆開衣袖,他卻道:“嫿嫿,過來。”
明嫿怔住。
他每次一叫她?“嫿嫿”,她?的腦袋就好似變成漿糊般,暈暈乎乎,再無法思考。
如被施了傀儡術,她?乖乖朝他走去,神色懵懂:“子玉哥哥?”
還未站定,纖細手腕就被男人的大掌叩住。
稍稍用?力一拉,她?就跌坐在他的腿上。
明嫿驚了,而後雙頰通紅:“你…你……”
那隻灼燙而寬大的手掌隔著輕紗握住她?的腰,昏暗月色下?,他面上沒多少表情?,嗓音卻喑啞:“閉上眼。”
不疾不徐的嗓音,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壓。
明嫿只覺她?的意識都快要被腰間那隻手給燙化了,本不想閉眼的,但?對上男人幽深的眸光,還是羞得閉上了眼。
那眼神太過灼熱,看得她?心裡發慌。
雙眸闔上的剎那,下?頜便被捏起,男人的薄唇覆了上來。
已不是第一次接吻。
可這會兒還在外頭?呢。
明嫿只覺腦子裡“嗡”得一聲,魂兒都驚得飛遠了。
再度尋回意識,他的舌已經撬了進來,挾著淡淡甘冽的茶香。
明嫿紅了臉,雖然她?喜歡與他親密,可到底還是個年輕的小娘子,細白手指揪緊了他的衣襟,她?偏過臉:“別……”
裴璉稍頓,狹長鳳眸輕輕眯起:“怎麼?”
明嫿羞得將整張臉都埋入他懷裡:“這…這還在外頭?,宮人們還在。”
雖然站的遠遠地,但?若是往他們這邊瞧,還是一眼能瞧出是在做什麼。
裴璉垂眸,看著牢牢縮在懷中的小姑娘。
月光之下?,雪肌妙膚,弱骨纖形,一張臉紅得彷彿能滴出血。
這樣害羞,卻又那樣大膽地與他說想要留宿……
裴璉頭?顱微低,薄唇擦過她?的額髮:“來時可沐浴了?”
明嫿愣了下?,待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腦袋埋得更低:“還沒,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