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門取錢,包括在天池山上殺害吳子明以及自烏魯木齊攜槍攜錢返回北京的詳細經過。白寶山給她的11萬元贓款也未再隱瞞了。
9月9日,謝宗芬被押解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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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新聯手(3)
至此,驚動了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震動了北京、河北、新疆的“京、冀、新系列槍案”的主要案犯已全部落網。
1998年4月,一聲清脆的槍聲結束了白寶山罪惡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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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劫啟德(1)
1990年2月22日,香港啟德機場。
當時,在東南亞等地,戴瑞士名錶勞力士是一些老闆的身份的象徵,因此從幾萬元一隻的普通勞力士到100多萬元一隻的鑽石勞力士在香港銷路都很好。總部設在瑞士的勞力士公司每隔一段時間,便要空運一批勞力士至香港,然後由保安公司負責從機場押運至香港中環勞力士香港公司所在地,整個過程嚴格保密,戒備森嚴。
這一天,瑞士勞力士總公司又往香港空運了一批勞力士錶,香港一傢俬營保安公司負責押運。
這天中午約11點半左右,一輛保安公司的押運車,經過自動閘門駛進了機場的倉庫區,然後在倉庫樓前停下。車門開啟,一名身穿制服,手持獵槍的押運員跳下車,迅速地站在車旁警戒,隨後另外兩名押運員走出車門,走進倉庫辦手續。
走進倉庫區的押運員將有關手續交給倉庫貨運站,貨運站的人查驗無誤後,就將他們要提的幾十箱貨運到押運車旁。押運員當即清點,清點無誤後,押運員與貨運站辦了交割手續。當一箱一箱的手錶都搬上車,押運員剛要關上車門時,五個蒙面人突然衝了過來。蒙面人分工明確,兩人跑到駕駛室,用手槍頂住了坐在駕駛室的押運員,繳下了已經驚呆了的押運員手中的武器。另外三人用手槍頂住搬手錶的兩名押運員,並迅速將他們推上了車,用塑膠手銬將他們銬上,又用膠帶紙封了嘴,將車門從外面鎖上。
在駕駛室的蒙面人穿上押運員脫下的制服,在後面的押運員被鎖進汽車車廂的同時,發動了汽車,揚長而去。整個搶劫過程不到十分鐘。
押運車離開貨運倉庫以後,順利地駛離了貨運站的大閘,朝機場隧道方向駛去。車到隧道口以後,又突然改變方向,沿啟福道向觀塘方向開去。不一會兒,就沒有了蹤影。
負責這種貴重物品押運工作的保安公司,都有較嚴格的工作程式,押運車在工作途中要隨時保持和公司總部的聯絡。但這次公司總部沒有在預定的時間接到押運員的報告,於是馬上和押運車聯絡。那時手提電話還沒有普及,但保安公司給押運員配備了傳呼機,公司總部馬上傳呼押運員,但一遍又一遍的傳呼都沒有迴音。公司總部馬上向警方報案。
香港警方接到報案後,立即通知所有在公路上巡邏的警察,密切注意一輛押運車。
數小時後,警方在香港九龍灣的常怡道路旁,發現了那輛失蹤的押運車。開啟後車門,發現三名押運員都在車上,被反綁著雙手,蒙著眼睛。車上40箱手錶已被搬走。據押運員說,搶劫者在這兒換了車,然後不知去向。
下午約5點鐘,香港警方又接到路人報案,在香港安達臣配水庫泵房前,有一輛貨車著火。警方趕到現場進行了勘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但在貨車殘骸附近的草叢中,發現了幾隻嶄新的女式勞力士手錶。事後統計,劫匪此次一共搶走了40箱2500只勞力士手錶,總價值為3000萬港幣。此案香港警方查了很長時間,發現了一些跡象,是一個以張子強為首的團伙所為,但是沒有找到確鑿證據,只好作為懸案掛了起來。
張子強,男,祖籍廣西玉林市,1955年4月7日出生,四歲那年隨家人來到香港。
張子強的父親是兩手空空隨著當時的“逃港潮”逃到香港的。到香港後既沒錢,也無一技之長,為了全家餬口,憑著在家鄉對中草藥的一點知識,在香港油麻地的廟街開了一個小小的“涼茶鋪”,維持生計。
四五十年代的油麻地遠遠不是現在那個“寸土寸金”、富有身份象徵的繁華地段。當時的油麻地很小,離海灘不遠,一些地方只是海邊的荒地,只有一些低矮的建築,有點像後來的棚戶區。住在這兒的不是窮人,就是一些三教九流之輩,常常發生一些黑社會的火併。
張子強就是在這樣一個三教九流的外界環境和拮据的家庭經濟環境下長大的。他小學還沒讀完便無心上學,終日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