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手槍,指著這幾名官員,道:“你們幾個加起來,應該也有點份量了吧?對不起,你們都被我劫持了。”
戰俠歌對著奧蘭斯利打了一個眼神,奧蘭斯利大手一伸,幫助戰俠歌又把幾個佛羅伽西亞政府要員,乾脆也一起綁架了。戰俠歌順手從某位身穿白色外衣的政府官員身上,硬扯下一塊白布,挑在一支自動步槍上,做成了一個最簡單的,在戰場上投降時才會使用的白旗。
克拉拉愛默爾瞪圓了眼晴,他氣得混身發顫,但是元首已經落到戰俠歌的手裡,他們這些親衛隊員投鼠忌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僱傭兵,從他們手裡收繳走了武器卻不敢做絲毫反抗。克拉拉愛默爾嘶聲叫道:“戰俠歌……你……你是一個混蛋!原來在什麼”藍盾“比賽場上的英雄,就是一個真正面對死亡,就會露出真正面目的懦夫。我竟然會相信你,我竟然會崇拜你,我真的看錯你了!”
有了自己直接“僱傭”的嫡系部隊,參加的又是一場非自願的,沒有任何直屬上級的意外戰爭,象戰俠歌這樣一個進入一三六集團軍不到一年時間,就成為特務連頭號骨幹份子,帶著一群烏合之眾用紅粉炮彈砸開對方指揮部的大門,一口氣綁架了二十多名高階軍官,把一場軍與軍之間的演習徹底搞砸的超級敗類;逮著一架戰鬥機也不管自己究竟有沒有那個水平,就敢往天上開的傢伙,一旦認為自己是對的,自己的判斷與選擇是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