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舉的全部擊斃在衝鋒的道路上。
戰俠歌真的想舉起手中的步話機,問問剛才下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只能默默的站在那裡。而那些僱傭兵,面對戰俠歌這樣一個在國際特種部隊舞臺上,已經大放光彩的英雄,也只能閉上了嘴巴……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
在城堡的天台上,竟然形成了一種奇異的安靜與沉默。
奧蘭斯利目光從每一位隊員的臉上掃過。他這位隊長當然清楚地知道隊員們的心裡想法。奧蘭斯利突然對戰俠歌道:“我們換個地方談!”
不等戰俠歌回答,奧蘭斯利就攬著戰俠歌的肩膀,用半強迫的方法,把戰俠歌拉到了城堡天台上的某個角落。
兩個絕對可以列入世界單兵作戰實力前百強的大男人,就盤膝坐在天台的某個角落裡,奧蘭斯利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同樣款式,同樣攜刻著貴族標誌的銀酒壺,扭開壺蓋自己先狠狠灌了一口後,再把酒壺甩給了戰俠歌。
半壺烈酒灌到胃裡,一股火辣辣的熱氣從戰俠歌的胃底揚起。赫然又是俄羅斯民間生產的那種廉價地,卻絕對夠勁、夠烈的伏特加。
“兄弟啊,這裡不是中國,你穿的又是便裝,我想你只是無意中被捲入了佛羅伽西亞的內戰吧?”
戰俠歌擦掉嘴角的酒漬,狠狠點頭,叫道:“嗯,我真他媽的倒黴到姥姥家去了!”
“那你讓路吧!”
奧蘭斯利對著戰俠歌連連舉手作揖,道:“這裡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