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戰爭;最後,因為輸了這場戰爭,他們的輸掉了整個國家!”
“在戰場上充滿了各種不可預測的因素,而衡量我們這些指揮官的職責,就是透過自己的專業知識和判斷,小心規避意外突發事件的產生。並及時糾正在戰略計劃開始推行時,各種可能產生的錯誤偏差,把戰鬥節拍和目標,扭轉回到原來的軌道上。”
戰俠歌沉聲道:“在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盡善完美?我們是人,不是神,又怎麼可能常勝不敗?只要我們盡了自己的本職,為成功最大化的創造了各種可能,我們就是優秀的、合格的指揮官。在這個時候,成功也罷,失敗也罷,至少我們已經可以無愧於心,至於什麼事非成敗,什麼功過榮辱,就讓那些遠離戰場,只知道挪動嘴皮子的人們,用他們自以為是的人生,觀去評價吧!”
說到這裡,戰俠歌閉上了嘴巴,辛恩泰姆斯也若有所思的保持了沉默。他們兩個人就那樣靜靜的站在山崗上,望著面前那堆仍然在努力綻放著光與熱的篝火,聽著潮溼的木柴,在火焰中發出“噼噼叭叭”的輕微爆響。
一陣山風吹來,篝火猛的強勁起來,上千點火星隨著山風一起向前飛翔,在短暫的燦爛與美麗後,它們最終還是化成了點點灰黑色的塵屑。陪著這些灰黑色塵屑,一起在火焰的上空飛舞的,是紅的、綠的、紫的,各種五顏六色的、美麗的劇毒粉末。
“他們在這裡投了太多的劇毒,戰俠歌你認為,這些劇毒會在這片土地上,產生的危害會遺留多久?”辛恩泰姆斯若有所思的問道:“五年?十年?十五年?還是二十年?甚至是這片土地,在未來的一百年時間裡,將會長時間的成為死神劃地為界的生命絕地?!”
“我不知道這些劇毒會在這片土地上遺留多久,我也不知道當這些生化劇毒無法控制的隨著空氣和水源擴散,會危害到多少無辜的平民。”
“不管需要多少時間,投放到這片土地裡的劇毒,終究會慢慢的被稀釋,被大地慢慢吞沒,這裡最終清寒是會重新變成一片生命的海洋。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在它重新恢復之前,會不會有第二場同樣慘烈,同樣瘋狂的戰爭,發生在這片土地上!”戰俠歌凝望著他們面前這堆雄雄燃燒的篝火,沉聲道:“大地的創傷終有被時間慢慢彌補的一天,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矛盾,就會有階級的產生。站在社會最頂層的人,為了保護自己的權益不受傷害,甚至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他們必須在手裡掌握一支具有強大威懾力量的忠誠追隨者。而只要有軍人這種最純粹暴力機器的存在,戰爭的陰影會永遠無法抹除。”
辛恩泰姆斯問道:“既然你這樣看待軍人這個職業,你為什麼還是讓自己當了一個軍人,甚至是當了一個世界上最優秀的軍人?”
“在十二年前,我覺得做一名軍人,尤其是作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很拉風,很值得自豪。”
戰俠歌揚起了自己的頭,他痴痴的望著頭頂的那輪明月,在這個時候,他彷彿又看到了雅潔兒的身影,他沉聲道:“可是到了今時今日,現在我不這麼想了,我之所以還願意穿著這樣一身軍裝,手裡還拿著武器,就是因為,我希望能用自己的雙手,帶給自己身邊每一個人真正的……和平!”
辛恩泰姆斯斜眼望著戰俠歌,他用怪異的聲音道:“這是一個很矛盾的理論!”
“是的,人,就是一種充滿矛盾的生物!”戰俠歌昂然道:“辛恩泰姆斯,你知道我在軍營中整整呆了十二年,得到的一個理論嗎?”
辛恩泰姆斯側起了耳朵,因為他知道,象戰俠歌這樣的人物,他用二十年時間總結出來的理論,必然是經過了無數實踐的千錘百練,更凝聚了一個世界最優秀職業軍人的戰爭智慧與人生哲學。
戰俠歌在辛恩泰姆斯小心翼翼的側耳傾聽中,拉長了聲音,一字一頓的道:“我的理論,叫做必殺理論!”
“在區域性戰場上,徹底拋棄身為一個人,所有的道德、憐憫與仁慈,以最慘烈的血腥手段最瘋狂的屠殺性進攻,徹底摧毀敵人的鬥志,以最快速的方法,解決戰爭,避免雙方進入曠日持久的消耗戰!這樣,我們反而能以屠殺性的進攻,挽救更多人的生命,所以我在戰場和敵人相逢,就算是獅子撲兔我亦盡全力!我殺人無數兩手血腥,尤其是手裡拿著武器的婦女和兒童,更是我首要擊殺的目標,因為我絕不能讓那些從小就拿著武器參與戰爭的孩子長大,我更不能讓那些擁有豐富實戰經驗的女人活下去。把她們從戰場上學習到的東西,毫不保留的傳授給下一代!”
說到這裡,戰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