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和老哥幾乎無話不談,十多年來,一直無話不談。無論工作還是生活,無論房地產還是金融,無論投資理財還是女兒教育,無論國家大事還是雞毛蒜皮,無論司法制度還是新聞自由,無論音樂還是影碟,總之,一切的一切。我能說的話,老哥都能懂,老哥關心的話題,我都明白。有時,我們越聊越興奮,到半夜一、兩點還睡不著。
當然,我和老哥最喜歡的,還是情話,我們倆都喜歡錶達愛,喜歡自釀蜂蜜,把彼此淹死。
最好的朋友
老哥不是個很主動的人,特別是在交往上。所以他的朋友不多,更準確地說,他的朋友很少。當我跟他說到這一點時,他毫不在意地說:“我有你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老哥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門當戶對”,我們的知識結構驚人的相似,我們無話不談,所以我們溝通最充分,最瞭解彼此,最懂得欣賞對方,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們倆有時不知不覺地說著互相崇拜的話,像兩個喝醉了酒的哥們,極其認真地說著“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之類的話。
正是這種“最好的朋友”關係,成了我們婚姻的肥沃土壤。九年來,我們在這塊土壤裡變著各種戲法耕種,讓它開各種花,結各種果。
在“最好的朋友”里加進浪漫,我們就變成情人。在馬爾地夫海邊的月光裡共眠,在新疆白樺林###“兒童不宜”的照片,在土耳其古老的街道上,靜夜徘徊。
在“最好的朋友”里加進責任,我們就變成夫妻。我要變著法子為老哥做5塊錢的美味佳餚,要讓老哥儘可能地感覺舒服。而老哥要把一個男人的好,儘量讓他身邊的女人知道。
在“最好的朋友”里加進耍賴、任性、撒嬌,我們就變成父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