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還是生活中的問題,老哥都輕描淡寫地一句“這有什麼”,就從容對付了。
小女子在外面“闖世界”,不可避免地碰到不容易解決的問題。慢慢地,我養成慣性,碰到問題,第一個念頭就是回家找老哥,所以,當我在街上看到“有問題,找巡警”之類的告示牌時,每次都想笑,我的“巡警”可不就是老哥?說來奇怪,每次當我把問題帶給他,他總能三下五除二搞掂,當我誇張地要表達崇拜之意時,老哥總是非常開心地一句:“哎呀,我是你哥嘛!”
哪怕是在我看來很大的難題,他沉默幾分鐘後,也就舉重若輕地找到了答案。漸漸地,曾經性子比較急的我,被他感染,變得安靜而從容;漸漸地,我也會張口即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男人在家就是天。男人一著急,天就會塌下來。男人一發愁,女人就下雨,天空就不再有歡樂,家就佈滿陰霾。男人只有從容,才有頂天立地的悠然,才有心靈的強大。男人只有強大,才能擊中女人骨子裡的溫柔,才能使女人產生心靈上的信賴,這種信賴,又會反過來推動男人更加強大。
當我認識到老哥的強大時,也就是相信了他的一切。我甚至逐漸相信老哥做的任何選擇。
這麼多年來,老哥用他的從容和智慧,逐漸令我相信,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正確的,甚至認為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比我做得好,大到投資決策,小到日常瑣事,哪怕是抹地這種女人本應占優勢的事情,我做得顯然都不如他好。有時候,我不得不假裝委屈地自嘲:“咳,我這個女人,簡直沒得混了。”
是什麼讓我對老哥漸漸“迷信”?“迷信”他做的任何事情?經過苦思冥想後,我得出結論:首先是因為被他的“從容”收買,接下來“智慧”又做了幫兇,然後形成了魔鬼般的強大力量,讓我心甘情願地降伏於他的心靈,來享受那種無比平和的生命力量。
一個愛回家的人
老哥曾這樣對貝貝解釋“天堂”:“我們家就是天堂,天堂就是我們家”。他脫口而出地解釋“天堂”時,其實是在解釋他心中的“家”。我們從此知道,他是多麼享受我們的家。
老哥曾對我說:“你如果回家,我就興高采烈地要回家和你玩,你如果不回家,我想著貝貝不好玩,就要回家和貝貝玩。”所以,老哥幾乎每天晚上都回家吃飯。
這聽上去有些不可思議,誰都知道,幹律師這個行當的,晚上的應酬一定會多。要爭取案源,要應酬客戶、要分析案情等等。但老哥這個律師不會,他很少晚上在外面吃飯。
老哥的溝通方式一直比較特別,要麼去他辦公室談、要麼一起喝杯咖啡。實在不行,一起吃個工作午餐。他說:“做律師要靠專業上的實力”。久而久之,他的客戶們都知道了他的風格,慢慢地受他的影響,並且開始欣賞他的方式,戲稱:“此人不吃飯。”
雖然沒有“請客吃飯”,但老哥和他的客戶們卻成了很好的朋友。
老哥說:“其實現在很多人都被‘請客吃飯’所累,請和被請的人都恨不得所有的酒樓都關門大吉。”
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深圳流傳著“革命就是請客吃飯”的論調,但是,當人們走過躁動的時代,吃過浮華的盛宴以後,家常菜變成渴望,家庭的溫暖變成嚮往,深圳人,開始成熟、安靜了。“革命”又迴歸本質,不再是“請客吃飯”了,商務合作中,“專業性”、“服務質素”成為達成合作的決定性因素。
老哥常說,家裡最自在、最舒服,最輕鬆。他在家看著書、讀著報、研究著新淘來的碟、上網瀏覽著新聞逛著論壇、聽著經典音樂,都感覺無比地享受。他的快樂也常常感染著我們,我們的家就充滿歡樂的氣氛。
我有時晚上才去報社編版,他白天沒啥要緊事時,也常和我在家“鬼混”。為了我的午餐問題,他經常找各種理由不去律師所上班,然後得以和我共進午餐。有時我們把剩飯煮成菜泡飯,或做成蛋炒飯,有時下點麵條或吃麵疙瘩,有時去山姆買來牛扒,煎好在自家陽臺上吃,還有的時候,我們出去找點浪漫。
老哥只要在家,他情不自禁地哼著的歌,就是王菲的——“一切都好,只缺煩惱”。我有時會想,老哥愛家,莫非是天生的?
老哥在家是個大忙人
在工作上,從不見老哥有多忙,但在家,他卻是個大忙人,老哥在家幾乎一刻也不會閒著。他忙起那些家常瑣事來,我們家就成了創意產業園,連最平常的小事,似乎都得有相當的智慧含量才搞得掂。很少有人會像他那樣,把家務事做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