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種異樣地感覺,薄霧中,令鮮花失色的驚鴻一瞥,突變下地冷靜從容。侃侃而談指點江山的睿智。李昇深深的注視著花見羞,花見羞盈盈一笑,毫不迴避,大方的回視。
李昇暗中感嘆,難道說真的是“自古美人如名將,不叫人間見白頭!”自己可否扭轉歷史的軌跡。使這位謫入凡間的仙子,脫離戰亂,不至毀於劉知遠此等助紂為虐,出賣民族利益地奸賊之手!
想起劉知遠,李昇心中油然升起萬丈殺機,和自己共同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史中南就是死於此賊之手。多少年過去了,史中南圓睜雙目,浴血站立而死的情景清晰的猶如昨日。他還記得自己在史中南遺體前發下的誓言,不把石敬瑭和劉知遠碎屍萬段,怎能解此心頭痛恨。更何況。這兩人亦是毀折花見羞這位謫仙花神的罪魁禍首。
怎忍心如此佳人。在戰亂中顛沛流離,輾轉於賊子莽夫之手!
想至此處。李昇暗下決心,一定要把石敬瑭和劉知遠從五代的歷史上抹殺,扭轉歷史,為了好兄弟史中南,也為了眼前的奇女子花見羞,更是為了泱泱大漢,不使幽雲十六州落於契丹外族之手。
晉廷,李存勖眼露精光,魏州地訊息已經傳來,李存勖聚集了手下的武將謀士,商議軍情。
郭崇韜手捻鬚髯微笑道:“恭喜主公,魏州指日可下也。”
李存勖頗有深意道:“安時此言差矣,魏州乃梁朝門戶重地,朱友貞小兒豈肯棄之。更有李昇虎視眈眈,劉鄩,王彥章陳兵城下,豈是易得之地!”
哈哈一笑道:“主公何須憂慮,梁皇臨亂分鎮,自毀長城,那銀槍軍起亂,挾持天雄節度使賀德倫。張彥自恃兵精權重,狂傲自大,自不能容於梁皇。其累番上表為刺史,復自請自請舊制,以令梁皇大忌。如今起兵叛亂,挾持賀德倫,不復有退路也。觀如今形式,前有劉鄩、王彥章陳兵城下,旁有李昇覬覦。此人不容於梁皇,與那李昇復有亂滄之仇。如今不歸主公,復有何他路乎?”
聽到李昇的名字,李存勖臉色一瞬間有些微的陰沉,復聽聞郭崇韜如此言論,臉上浮現出愉悅的神色。
李存勖點點頭道:“魏州如今陷於四圍之地,前有劉鄩奉詔分鎮,後有王彥章在澶州掣肘,北有幽州李昇,西有我軍,此子復有何出路乎!”
周德威道:“主公不可輕忽,那王彥章為梁皇大將,武勇過人。劉鄩更是智計過人,素稱”一步百計“,詭詐多端。況那幽州李昇在旁鷹視狼顧,此人野心勃勃,狡詐毒辣,不可不防。”
李昇的名字,再次讓晉王李存勖地眼睛裡面閃露出兇光,心中暗很不已。和李昇之仇,唯有至死方解。
“安排人和張彥聯絡,安撫與他,務得魏州城。”
郭崇韜面色中帶著一絲憂慮道:“主公,那張彥自恃領有銀槍軍,為人桀驁不馴,楊師厚卒後,再無人可壓制。恐其歸降後恃功生驕,擁兵自重,不尊王命。”
李存勖臉色陰冷的道:“彼時就由不得他了,量他一小小銀槍軍校尉,有何本事。魏州歸本王之時,其知時守節倒罷了,否則……”
不日,魏州求援於李存勖,晉王得賀德倫書,大喜過望,命馬步副總管李存進自趙州進據臨清。五月,李存進到達臨清。後梁開封尹劉的軍隊駐紮在洹水。
賀德倫又派出使者向晉王告急,晉王親率大軍從黃澤嶺東下,在臨清與李存進會師,這時他們仍然懷疑魏人有詐,所以按兵不進。賀德倫派判官司空前去慰勞晉王軍隊,秘密地對晉王說:“除亂當除根。”
進而把張彥兇殘狡詐地情況告訴了晉王,勸說晉王首先把張彥除掉。就沒有什麼憂患了。
李存勖進駐永濟,與眾人商議。郭崇韜道:“張彥自恃獻城有功,銀槍軍又一向以其為首,此後患也。今可招其至此,觀其形色,如有異樣就地斬之,並將其親信為首之人盡斬於此,可伏餘眾耳。”
李存勖深以為然。命人持書招張彥至永濟議事。張彥接書,躊躇不前與眾人道:“如今晉王屯軍永濟,招我議事,是何意也?”
瘋牛道:“有何意思,軍頭何疑心之深,想那李存勖以晉王之尊,因此欲顯其威罷了。我等將魏州獻之,其功甚偉。晉王必有封賞。”
山羊鬍子亦沉吟道:“量也無妨,不過因劉鄩引兵洹水,晉王甚忌之,招軍頭商議。”
張彥雖覺諸人所言不虛,仍是不安道:“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等可帶親隨精兵隨行。以求自保,復令晉王知我銀槍軍之威也。”
眾人皆然,張彥遂率手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