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找回來地。”黎採穎伸出手輕輕撫了一下楊光的臉頰。
一句話,楊光十分糟糕的心情就瞬間平復了大半。早上起來已經沒有了白綺的蹤影,只是在枕邊找到一張手寫的紙條,上面只有珍重兩個字……楊光回覆清明,根據昨晚時而清醒時而迷茫的一些片斷以及自己身體的狀況,很容易推斷出白綺是用了一種她們玄靈教的一種密傳心法幫助他療傷。
因為這種功法只能男女交合才能運轉,所以她才會猶豫再三,卻是為了不想失去他這個弟弟。而不是可惜她堅守瞭如此之久地貞節。
姐姐你怎麼就那麼死腦筋呢?我們雖然是姐弟,卻沒有血緣關係,即使有違傳統,即使會有風言風語,但那些東西是我楊光會害怕的麼?
我既能和自己的老師相戀,那麼我和自己的乾姐姐為什麼不行?姐姐,你太傻了……
楊光忽然雙手一展,將黎採穎抱入了懷中,將頭埋入她的脖頸之中,貪婪的吸收者佳人身體的芬芳。一種舒緩放鬆的感覺侵襲身心。
一陣說不出的舒爽。這種感覺除了黎採穎,再沒有任何其他人能給。
他側頭在她迅速染上紅色朝霞的剔透小耳朵邊呢喃道:“採穎姐,好想你。”
黎採穎閉上美目。有這一句話,對她來說就足夠了。
放開她,楊光將一直不離身地那個揹包遞到她地手中,輕聲說道:“採穎姐,等會要打架,這些東西你來幫我拿吧。”
黎採穎接過小包,萬千柔情化作兩個字,“小心。”
楊光自信一笑,一掃先前有些沉重的表情,大步走上了中間的平臺。
“既然楊光已經到了。那麼我們先請出少林地虛妄大師出來敘述一下當時看到的情景。”
李暮靄打定了主意,楊光絕對不可能恢復那麼快,一定要趁現在先要咬死坐實他的罪名,然後挑起爭端。到時候就算公孫旖和寂滅都不好和整個武林為敵來救楊光這個非親非故的人吧?
所以他一見楊光來,立刻就叫出虛妄這個證人,來先做個口供。
哪知道他剛說完,楊光就一改平時沉著冷靜後發制人的樣子,忽然打斷他道:“憑什麼你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以為你是法官麼?拿你的資質證明出來看看啊!就算是法庭都會給雙方對等的地位辯護,你們這樣算什麼?你真以為現在還是古代的時候。可以任你一個武林盟主為所欲為啊?”
在臺上的幾個大佬一下就傻眼了,一個晚上楊光就像換了一個人,變得鋒芒畢露咄咄逼人起來,他們一下還沒有適應過來。
只有李暮靄依舊沉著臉盯著楊光,道:“是不是為所欲為這裡如許的武林同道都看得到,倒是那個殺人兇手如果還想逞兇乖戾,這裡沒有人會讓兇手胡鬧。”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武林盟主什麼險惡用心麼?你想趁我功力未復,快刀斬亂麻定了我地罪然後直接擊殺,到時候人都死了,再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羅太明怒道:“信口雌黃,你這種屠夫以我的意思就是先收押起來,由所有的同道一起公投,再做定奪,豈容你在這裡撒野!”
楊光冷笑道:“那麼說你們還是想倚仗人多勢眾來打壓我了?這恰恰就證明了你們心虛,你們不敢和我對質!原來太湖幫的幫主也不過是一個仗勢欺人的鼠輩罷了!”
“好!你要對質,你要證據是不是?我們讓你看!”羅太明惱羞成怒,剛要擺手示意,楊光卻又忽然打斷他道:“不忙,反正今天我人既然已經來了,要如何展示證據大家不妨慢慢來,我們先將白綺的事情搞清楚,這無頭公案已經掛了十年,也是該了結的時候了。”
羅太明還沒有說話,那邊上官盈玉已經怒道:“白妖女這個賤人使用邪功殘忍的殺害了那麼多的青年俊彥,萬死不足其咎,還有什麼話好說!”
“上官小姐既然那麼篤定,敢不敢上來說話。”楊光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氣得上官盈玉臉色鐵青,腳上用力瞬間就跳了上臺。
羅太明眾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現在的節奏已經被楊光給控制,他光棍一條什麼都不怕,可他們還得顧忌上官家的臉面,現在既然她都上來了,難道還能將她踢回去?
“你說白綺使用邪功殺人練武,證據呢,上官家的人應該不會無中生有無理取鬧吧?”
“這還用什麼證據,十年前就已經定案了!”
“哼哼,定案!?你們所謂的定案就是幾個所謂“很有威望的名宿”出來登高一呼,然後牆倒眾人推,真的有人親眼看到過她殺人練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