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動力之一。這小子還真是什麼都敢想吶?
聞人荊紅見得他臉露噁心表情,也是不由得厭惡的冷哼一聲。不想再和這種人說話,轉而嚮慕晚晴那邊擠去。馮聰也是驚覺收回了幾乎快要流口水的眼神,乾笑道:“是該開始了。”
在某人一番什麼慷慨激昂的宣講吓,這個所謂的同學宴會總算開始了。今天陪慕晚晴出來,主要不過是起到了陪同的作用。見到她越來越適應這種場合,劉青也不能老待在她身邊妨礙她。再者說,扯了這麼老半天,現在都快八點了,肚子早就餓壞了。當下。從自助餐桌上取了一大堆食物,盡挑貴的拿。自己手不夠用。還叫了兩個服務員幫著一起搬著去了角落裡。一個人開開心心的吃起了東西來。其窮兇極惡,好似餓了十天半個月地難民一般。正在端著酒杯,很優雅的和聞人荊紅小聲說話的慕晚晴。正好瞥見了這一幕,愕得是目瞪口呆,仿若遭到了雷擊。
其身旁的聞人荊紅也是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劉青那對著如小山般的食物,一臉虔誠和滿足地樣子。輕輕搡了搡慕晚晴:“呃,你老公是餓死鬼投胎。還是你在家裡餓著他了?”
被她搡醒,聽得這話。慕晚晴是又羞又尷尬,丟人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剛才的優雅從容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也早知道自己老公食量很大,吃東西狼吞虎嚥的咋都不夠。但是在這種公眾場合,又是在自己唯一的要好私房姐妹面前。他怎麼能做出如此窮腔極兇的事情?但眾目睽睽之下,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臉紅耳赤的頓足別過頭去。很有一種想大聲宣佈不認識他的衝動。
“呵……”遠遠見著劉青旁若無人的狼吞虎嚥,如宇宙黑洞一般的吞噬著食物。聞人荊紅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臉色有些蒼白而乾笑道:“呃,你家老公還真的是蠻豪放的。這要換個普通人家,還真養不起。”
有這麼一個塌臺的老公,慕晚晴也是覺得委實有些丟人現眼。但那至少好歹也是自己的老公,在好姐妹面前,怎麼這也要維護下面子。臉紅耳赤諾諾爭辯道:“他雖然能吃了些,不過也很能幹的。”慕晚晴這句話,本來是想說他工作上很能幹。但是,語調低低,羞羞答答的說出了這話,卻是……
“呃,你比你家老公還要豪放……”聞人荊紅呆若木雞的說出了這句‘大實話’,哀聲嘆息道:“果然,小媳婦和大姑娘的差別很大的。”話音剛落,就羞得知道失言的慕晚晴狼狽跑進了洗手間。
當然,不管別人怎麼說。劉青卻是不在乎那些異樣的眼神。吃自己的飯,讓別人說去吧。一副悠悠然,翹著二郎腿。呷著紅酒,吃著這些美味的豐盛菜餚。馮聰在這點上,倒是沒有騙人。的確,董欣菲的廚師還是蠻有一套的。不過,就是小氣了些,那個鯨魚肉,盤子大,量少。還有那個什麼魚翅羹,半口就喝得精光。鮑魚個頭雖然不算小,但一兩個怎麼吃得飽?還有那個大龍蝦,這麼多人呢,才上十來只。龍蝦都是殼。所謂的兩斤一隻的龍蝦,也沒多少肉。自己一人包了兩隻,肚子都不見漲。呃,魚子醬也有,但不如上次的那般鮮美金貴。人家魚子醬是夾在麵包裡吃的。而劉青卻是用勺子直接舀著吃……
很快,劉青面前就剩下了一大堆盤子和渣滓。又把那個面色蒼白的女服務員叫了過來,瞪眼道:“喂喂,我說你們這裡的服務怎麼這麼差?一點點東西,要這麼大個盤子裝麼?糊弄人是吧?喏,再給我去端一些來,再要這麼多好了。”
那服務員本來就膽戰心驚了半天,這個客人會不會因為吃得太飽而撐死?這要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這裡可是頂級私人會所,冒出這種傳聞的話,自己就不要在這裡幹了。然而劉青的一番話,卻是讓這個纖弱的女服務員差點當場暈了過去,心中直是暗忖,今天是遇到極品了。這輩子,見過能吃的,但沒見過這麼能吃的。在這種地方,來來往往的都是些有錢有身份的人。哪怕是暴發戶,也都會注意些形象面子問題。此外就像今天這種平民宴會,雖然來了不少沒錢沒勢的人。但也附庸風雅,沒風度也要裝得有風度,對於那些誘人的食物淺嘗輒止。來這裡的人,都是為了交際聊天而來,哪裡是真的來吃的?而這位能吃的主,剛才一個人已經吃掉七八個人份的東西了,卻還不夠……
“先生,我們這裡的自助餐都是包餐定量的。”服務員無奈,好聲好氣的解釋著。錢都已經固定好了。如果再添那麼多食物,這帳問誰要去?再說,這主不僅吃得多,還盡挑貴的吃。粗略給他估計了下,剛才那麼些,已經吃掉普通工人一年的薪水了……
“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