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
蔣碧珍第一次看葉楚順眼了:“阿楚的話準沒錯,嘉柔這事做得好,奶奶肯定也想和我商量一下後續的事。”
看著蔣碧珍得意忘形的樣子,葉楚差點撐不住笑出來。
葉楚憋著笑:“蔣姨娘還是快些去吧,奶奶等你可是等得急了。”
是啊,奶奶就等著罵你了。蔣姨娘怕不是個傻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可憐葉嘉柔一個勁地給蔣姨娘使眼色,但是蔣姨娘愣是什麼都沒接收到,還以為葉嘉柔想快點和她傾訴自己的宴會上的光榮事蹟。
蔣姨娘瞭然地對葉嘉柔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讓她別急,待會老太太就會變著花樣誇她了。
不是誰都能教出這麼好的女兒的。
眼睛都有些抽筋的葉嘉柔趕忙揉了揉眼睛,母親在心裡理解的東西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
都怪葉楚話裡話外都在刻意引導她的母親往別處想,也怪她母親是個笨的,不懂看她的眼色。
每回她要開口辯駁的時候,葉楚總是以各種理由打斷。不過,現在葉嘉柔已經沒有心情去想葉楚是不是成心的,因為大廳就快要到了。
眼看著大廳越來越近,葉嘉柔的小腿開始抽搐起來,她巴掌大的小臉此刻已蒼白得不像話了。
完了,她只盼母親別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那時候奶奶更不會放過她。
門被丫鬟輕輕地拉開,葉楚彷彿想到些什麼。她微微往側邊避讓了一下,令暴露在門口的人正是蔣姨娘和葉嘉柔。
當門完全開啟的時候,一個藍底白瓷的茶杯從房內飛出,裡面微燙的茶水正面灑了蔣姨娘和葉嘉柔一眼,狼狽極了。
中氣十足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強烈的怒火:“還不快給我滾進來。”
葉楚一笑,好戲開始了。
她們進去後,只見客廳裡坐著一個面色紅潤、五官硬朗的人,正是葉老太。
葉老太從一個朋友那知道了葉嘉柔做的醜事,她怒火上湧,直接殺來了葉公館。
蔣碧珍不知道葉老太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以為自己只是被遷怒了,她臉上堆滿了笑意:“母親,誰惹您生氣了?您告訴我,我這就幫您教訓他們。”
一邊說著,蔣碧珍一邊掃視周圍的丫鬟,心想:等她知道是哪個賤蹄子害自己被遷怒,她一定讓那人吃不了兜著走。
葉楚嗤笑,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葉老太聞言,更是火大,操起手邊的茶盞,又扔了過去:“你腦子被門夾過嗎?我罵的就是你!”
蔣碧珍被葉老太異常洪亮的聲音罵蒙了,她連忙躲過飛來的茶杯,茶杯“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蔣碧珍一臉委屈,她招誰惹誰啊,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嘉柔也攀上了一個好人家,這對葉家來說明明是喜事。
葉老太手裡抱著一隻大白貓,它懶洋洋地窩在葉老太的懷裡,看見蔣碧珍的蠢樣,也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
葉老太冷哼了一聲,看見葉楚站在那裡,聲音立馬溫柔了起來:“阿楚,你站累了吧,快過來坐,別和那兩個晦氣的站一塊。”
葉楚微微一笑:“好的,奶奶。”
葉楚坐下來後,大白貓輕聲地叫了“喵”,看上去極喜歡葉楚。
葉老太笑眯眯地看著葉楚,轉過頭看著蔣碧珍和葉嘉柔,臉又沉了下來:“你們這兩個丟人現眼的就站著吧。”
蔣碧珍撇撇嘴,感情葉楚就是寶貝疙瘩,嘉柔就是撿來的,這心也太偏了些。
葉嘉柔深知葉老太生氣定是因為自己,她只埋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蔣碧珍滿臉不解:“母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葉老太掀了掀眼皮,瞪著葉嘉柔:“你的好女兒勾引楊懷禮,還被嚴曼曼踹下水,這事早就傳遍了,葉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葉嘉柔,你真能耐,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一字一句都透著葉老太強烈的怒火,蔣碧珍傻眼了,怎麼回事?嘉柔不是勾引成功了嗎?怎麼會被人發現,還被踹下水呢?
葉嘉柔的頭更低了,她把自己縮成了一個鵪鶉,恨不得所有人都看不到她。
葉楚見狀,冷冷地說了一句:“嘉柔,勾引楊懷禮的時候你做得挺積極的,現在怎麼不敢認啊。”
別以為你不講話就可以逃過一劫。
葉嘉柔眼看躲不過,抬起頭來淚水漣漣:“不是的,我只是和楊公子說了幾句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