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並不算是傷心呢?”
妙玄奇是先天高人,道術武功可以說無不『精』通,可面對小藍的問題,卻是嘴『唇』動了幾動,最終也說不出答案來。
一夜匆匆而過,天將亮的時候,孤辰已經覺得自己身體內氣息,在逐漸恢復了。而到中午的時候,孤辰已覺得自己好了不少,想要出去轉轉,卻被雪衣強行制止,孤辰也只好笑著聽她的話。這樣過了足足過了兩天,他的傷才算是完全痊癒。孤辰傷好了,卻有一場宴會在等著他,原來碧凌君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在妙玄奇的主張下,設宴款待孤辰,算是對孤辰的報答。孤辰沒有拒絕,和雪衣,還有小藍,一同出席。而另外一邊,是碧凌君和妙玄奇。酒筵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尋常的菜餚而已。
“要我說的話,這一頓應該你請我們,分明是我把你救回來的,怎麼現在成了我要感謝你了?”酒筵剛開始,碧凌君就如此揶揄孤辰道。她面目早就恢復了過來,和之前比,好像還年輕了一些。
聽她這話,孤辰笑了笑,道:“看來前輩你恢復的不錯啊,揶揄起人來,都是如此的有『精』神。”
“那是,斷紅塵的『藥』,哪有不靈的道理!”碧凌君這樣說道。
聽了這話,孤辰道:“哦?前輩似乎和斷紅塵很熟。”
“這個嘛……”碧凌君看看妙玄奇,而後自己笑了笑,對孤辰道:“其實也不是想瞞你,只是這裡面的事情要是想講清楚,真的是很麻煩的。”
“晚輩是不怕麻煩的。”孤辰倒是很有興趣知道斷紅塵和碧凌君,還有妙玄奇到底是什麼關係。
“嗯……”碧凌君想了想,將自己的思緒組織了一下,道:“在無極始元的時候,你應該聽我說過,四遊仙,五聖靈,曜元君及十二方引提的事。”
孤辰點點頭,道:“是的,這個正是晚輩打算問的。”
就聽碧凌君道:“那個斷紅塵,便是曜元君之首。”
“哦?”聽到這話,孤辰道:“那就是說斷紅塵也是無極始元的人了,怪不得我感覺她認識璇璣子的樣子。”忽然孤辰想起了什麼,反問道:“不對啊,無極始元是道『門』之首,那斷紅塵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是個道士。”
聽孤辰這話,碧凌君搖搖頭,道:“大道無疆,殊途同歸。曜元君本來就都不是道士,但他們卻的的確確是無極始元的人。”
“哦?那斷紅塵也是因為討厭璇璣子,然後退出無極始元的麼?”孤辰好奇的問道。碧凌君聽他問,沒看孤辰,反而看了看妙玄奇,而後側目對孤辰道:“這倒不是,事實是,璇璣子和斷紅塵過去『私』『交』極好。當時斷紅塵退出無極始元,是另有原因的。嗯……斷紅塵決意退出無極始元以後,他其他的八個兄弟,也都先後退出了無極始元,這件事情『激』怒了璇璣子,結果曜援軍最小的聖如君被璇璣子給殺了。結果這兩個『私』『交』很好的人,就成了死敵……”碧凌君娓娓道來,孤辰仔細聽著,聽著的同時,他偷眼看了看妙玄奇的面『色』,就見妙玄奇似有心事,而他也猜到了幾分,心裡說,看來那個斷紅塵退出無極始元,是和自己的師父有關的。碧凌君諱莫如深,恐怕也是這個原因。
碧凌君講的高興,滔滔不絕起來,最後是妙玄奇給她倒酒,關心道:“你傷剛好,豈不聞日語千年,不損自傷。”
碧凌君是完全不明白妙玄奇的意思,仍道:“無妨,我感覺比受傷之前的狀態更好了,斷紅塵的『藥』,將我陳年的舊疾都給醫好了。”
而孤辰卻是已經明白妙玄奇的意思,便對碧凌君道:“前輩,我看我師父說的沒錯,你受傷剛剛痊癒,不宜多話,這些事,以後你再講給我聽好了。”
“好!”碧凌君妥協,因為這一提醒,她也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話太多了。又喝了幾杯後碧凌君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孤辰道:“我師父石龍真君留下的卷軸呢?我起來後就不見了,是不被你拿去了。”
孤辰早就料到他會追究這件事,將那捲軸從袖中拿了出來,這卷軸,其實孤辰在恢復的這段時間裡,看了不止一次,可是很可惜,他也看不懂。而妙玄奇幾乎一致都在照顧碧凌君,自己和雪衣也找不到機會,去問妙玄奇。
孤辰將那捲軸放在桌上,遞到妙玄奇的面前,妙玄奇要伸手拿那捲軸,卻被孤辰一把按住,道:“前輩,江湖上呢,有人叫我大賊,便是因為我是一個賊,雖然這個賊不太稱職,但是前輩應該知道賊的規矩。”
“賊的規矩?”碧凌君看看妙玄奇,妙玄奇搖搖頭,而碧凌君自己也罵自己,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