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全力以戰。風雪中,爭戰的兩個人,化為一藍一棕的兩道光芒,交織輝映,兵器撞擊的聲音不斷,發出耀眼的光芒,讓這風雪不只是只有雪白這一種顏色。
頃刻之間,百合已過,兩人錯身之後,戰鬥算是告一段落。
“孤兄劍法精妙,當真厲害,只是……”潭不疑很想說,今天孤辰的劍法,沒有和他初見之時那樣厲害了,第一次和孤辰交手的時候,孤辰的神妙劍法,幾乎是令他難以招架的。而現在和孤辰交手,他有的時候竟也能佔上風,但這話到了嘴邊,他卻又咽了回去,自然是知道武者自尊的重要。
“潭少的刀法,也是絕倫了。如在外面,當也可縱橫江湖難尋對手。”孤辰這樣誇讚著,既是真心誇讚潭少,也是為了給背後的那個老者聽。換句話說,他想試探試探那老者的底細。
兩個人這般說著,就見那老者忽然從一旁走了出來。而見他出現,潭少卻是吃了一驚,因為他沒有發現父親的存在。若論武藝,潭少未必輸給孤辰,但若論防備別人,潭少卻是孤辰的萬分之一也不如了。因為潭少出生於世外,沒見過江湖的險惡,也不知道人心的惡毒,質樸少年,對人的防備本來就低。
“父親如何到了這裡?”潭少既是吃驚,也有點害怕,因為老者不止一次叮囑過他,教給他的武藝,不可以隨便與人過招。
“你們帶起的山風,幾十裡外都可以看到了。”老者帶著幾分怒氣說道。
“孩兒知錯了,願意領罰!”潭不疑慌忙跪倒說道。
“若是別人是不行的,孤辰少俠倒也無妨了。”那老者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