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們做什麼?”廖東也是嘆了一口氣。
對於阿富汗人來說,卡爾邁勒就如同當年抗日戰爭時期國內的漢奸一樣。
漢奸,自然是人人痛恨的。
被入侵的國家人民跟軍隊,都痛恨戰爭,因為那會讓他們失去生命,失去家園,失去繁衍子孫的地方;對於廖東等人來說,戰爭,則是機會。
賺錢的機會,達到一些目的的機會。
“蘇聯的特種兵執行偵查任務,同時,他們的武裝直升機將會掩護卡爾邁勒的軍隊進攻……”馬蘇德把詳細的情報告訴了廖東,“我希望河蟹傭兵團能幹掉潛入潘傑希爾峽谷的格魯烏跟第四十集團軍的偵察部隊。”
“都來了?”廖東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對的。情報顯示是這樣,訊息的真實程度,不用懷疑,這不是來了源於那些沒有絲毫忠誠,訊息兩邊賣的線人,而是來源於政府高層。”為了打消廖東的懷疑,馬蘇德做出瞭解釋。
阿富汗間諜的名聲在交戰雙方都是不值得信任的,蘇聯駐阿富汗最後一任總司令格羅奠夫有句名言——千萬別相信阿富汗間諜的話,那都是他們吸完大#麻後的胡言亂語。
在1982年3月,蘇軍接到線報,出兵一個裝甲突擊隊的兵力去圍剿阿薩達巴德附近一個村子過夜的“聖戰者”,結果在路上遇到了一名信使,這貨居然是幫線人去通知“聖戰者”逃跑的;還有一次,獨立第66旅偵察連線到線報,前去攻佔巴拉巴格村一個軍火庫,不僅沒有發現軍火庫,出動的偵察連反而落入了包圍圈……
如此的事情出現了太多,廖東自然不敢輕信。
甚至他們自己都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名阿富汗人給他們提供情報,說是蘇聯偵察兵在某個村子活動,有人給他們提供補給等。結果把那人抓起來,那人不過是給廖東等人報信的人的仇人而已,僅僅只是買了他的羊,沒有給他想要的價格……
“格魯烏?”廖東把情況介紹了之後,一臉嚴肅,手下的幾名核心成員則是笑著說道,“頭兒,之前咱們一直都是跟他們的偵察兵打交道,對於偵察兵中的偵察兵,咱們還沒交手過呢。”
“就是,一直都聽到他們的名聲,咱們一直都想跟他們交手一番,看看究竟是誰才是真正的兵中王者……”
“河蟹出動,還有多少東西能留下?別說格魯烏,哪怕是各路白,都白搭。”
“諸位,格魯烏可不是浪得虛名。咱們雖然也受過特種作戰訓練,由於時間關係,並沒有訓練完成,加上我們訓練時候的特殊身份,一直都沒有經歷嚴格的淘汰……”廖東見兄弟們有些輕敵,心中的擔憂更勝。“格魯烏在五十年代就建立起來,幾十年都是對外嚴格保密,甚至比訊號旗跟阿爾法小隊更神秘,一直以來,我們得到關於格魯烏的情報只是他們的間諜活動人員而非特種作戰人員。所以,我希望大家都重視起來,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回不來。”
戰爭是殘酷的。
特種作戰更是比普通戰爭更殘酷。
在蘇聯的特種作戰部隊中,格魯烏的特種作戰人員,最為神秘,就連阿富汗的各支游擊隊,都很少能得到格魯烏特種作戰部隊的詳細資料。
“頭兒,放心吧,咱們不就是為了跟最頂尖的特種作戰部隊人員交手麼?”一名三十多歲,個子魁梧的光頭男子說道。
“光頭,你是我們傭兵團的尖刀,一旦出了問題……”廖東皺著眉頭說道。
“之前的訊號旗,不是也被我們幹掉了一支小隊嗎?”光頭笑著說道。
“那是在他們不知道我們存在的情況下被消滅的。”廖東說道,“這次一定得精心準備,長短武器,彈藥必須保證充足,甚至需要配備一些單兵重型武器。”
“頭兒,你是不是太過不相信我們的作戰能力?或者說你把他們看得太強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廖東說道,“都去準備,隨時都可能去執行任務。命令所有人,在行動結束之前,進入戰備狀態,誰再喝酒或則勾搭女人,軍法從事!”
一說進入戰備狀態,所有人的臉上都變得嚴肅起來。
異國他鄉作戰,隨時都有可能會犧牲。
他們不再是為國而戰,犧牲後,連棺材上覆蓋國旗都無法實現,所以,保住小命更重要,說不定還能有一天可以回到祖國。
在距離潘傑希爾城直線距離80公里,距離谷口只有20多公里的巴格拉姆空軍基地,裡面所有的飛機機身都有著鮮豔的紅色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