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貓想,龍星烈說不定已經絕望了吧。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錢小貓直接站起,快速的離開了。如果此時她能回頭再看一眼那躺在病床上的男子的話,就能發現他微微彈動的手指與睫毛。
等錢小貓會到莊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了,在問候過爺爺之後,錢小貓就等在自己的房間的電腦旁,恩,晚上還要拍賊貓的影片呢。
正在她準備打電話跟管家爺爺說說弄個園子裡的保安都有的牌子給銳的時候,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
“貓兒,你去醫院的檢查怎麼樣了?”簫長琴低沉而溫潤的嗓音響起。
“切,我就不信那個谷****沒有跟你說我的情況。”錢小貓傲嬌的翻了個白眼給魔王,引得後者輕笑不已。
“我是已經接到谷醫生的電話了,不過我還是想要你親口回答才能安心麼。”
錢小貓聞言無語,最後決定無視這個無聊的傢伙。
而簫長琴見錢小貓沒有搭理自己也沒有任何的尷尬和不悅,依然心情不錯的走到錢小貓身旁。同時看到了她手中的內線電話。
“你要給錢管家打電話?在醫院有什麼事麼?”簫長琴的神色中有一絲不解。
“你又知道是在醫院的事了?我想他了不行啊!”某個討厭被人猜中行為的彆扭貓瞪著眼說瞎話。
簫長琴聞言微笑,“好吧,就當你想他了。”在這種貓兒即將炸毛的時候,還是不要繼續火上澆油的好。
聞言。錢小貓登時被憋的說不出話。在過了很久之後,錢小貓才不情不怨不忿的說道:“我準備讓銳當我的跑腿加包打聽加保鏢加苦力。所以要問管家爺爺要一個證件而已。”
“哦……你給他多少錢?”簫長琴挑眉。雖然不爽錢小貓身邊會多個跟班,不過如果能保護這個能折騰的傢伙他也可以忍耐了
“十萬,半年。”錢小貓答的很驕傲。
“恩,銳虧了。”簫長琴一臉的可惜。
“啊呸呸呸!!銳才沒有虧!你竟然敢說我剋扣勞工!”炸毛,就算有,某貓也是絕對是死都不會承認的。
簫長琴見狀想笑又不敢笑,於是,僵硬著一張臉趕緊閃人了。之後,在園子裡響起了讓僕人們超級心驚膽戰的魔王的大笑聲。
磨了磨牙,錢小貓恨恨的使勁踹了一腳屋子內的巨型玩**。這個玩**是錢小貓某次狂暴炸毛的時候管家爺爺給買的。據說超級耐折騰,打一下會讓它喊一句‘我錯了’而且頭上還有個小小的寫字板,可以寫上某個傢伙的名字,用於發洩怒氣。到這次為止,那個玩**頭上的寫字板上都是龍星烈的名字,不過,錢小貓決定過了今天,就改寫上簫長琴的大名!
黑著一張臉上了先,錢小貓出現在靈城的小酒館內,看天色,還有半個小時差不多就可以和尋美一起拍攝了。而且,那個傢伙也該來了。
三分鐘後,當錢小貓無聊的啃著紅燒排骨的時候,一個略顯狼狽的身影衝到了她的身邊,然後在錢小貓淡定的神色下提起水壺就灌了一嗓子茶,痛並快樂著的嚥下還有些燙嘴的茶水後。此人才氣喘吁吁的感嘆:“啊啊,真是太可怕了,沒想到銀男幫的那一群銀男竟然那麼能跑,差點就要被他們抓住浸豬籠了……”
於是,在這一句話說出口後,錢小貓的第一塊排骨被生生的噴了出去,小三把燒雞給卡在了喉嚨裡,難受的在桌上直打滾,跳跳則是腿一滑,直接掉進了錢小貓的茶杯裡。至於小二狼,人家還是淡定的啃羊腿,不過如果它沒有咬到自己的舌頭就完美了。
“咳、咳!你!你到底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竟然會被弄到差點浸豬籠的情況?!”錢小貓拍著胸口,滿頭黑線的問到。畢竟,浸豬籠這個古老而又有些神秘的懲罰方法,還是很有個性的。
尋美聞言則是立馬一臉的委屈,“我就只是拍了一張他們幫幫主被幫主夫人罰跪搓衣板的影片了麼,又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就那麼玩命的追我!”
錢小貓聞言扯著嘴角假笑了幾下,然後用看白痴、奇葩的眼神看向了尋美,猛然暴吼道:“丫的你這樣還不叫什麼大不了的人家沒有集體上來砍死你就是你的福氣了!”崩潰,這個傢伙果然就是一個高階狗仔啊狗仔!!
“呃……”尋美見錢小貓炸毛,考慮到某些客觀因素,討好的道:“貓貓啊。你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們走到禁林的湖邊也就可以直接拍攝了,所以,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吧?”
錢小貓挑眉,也考慮到某些個客觀因素,乾脆的點點頭,讓小二狼風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