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為阿爾車索的性萌動辯解。值得注意的是,在這部作品裡,全然沒有了作者此前利用文學抨擊社會弊端的筆墨了。比如:《城市與“狗》中的反對軍事獨裁統治,《酒吧長談》中的反對資產階級官僚政治,《綠房子》中的反對官場中的營私舞弊,《世界末8之戰》中的反對政府對農民起義的殘酷鎮壓,《狂人瑪伊塔》中的對極左思潮的批評,等等。從追蹤研究的角度說,這顯然是巴爾加斯·略薩文學創作的嶄新動向,是應該加以注意的。但是,筆者在1990年看完《繼母須》之後,曾經有過錯誤判斷,誤以為這是”偶爾為之“,這樣一位具有強烈社會責任感的作家肯定會”回過頭來,投入到批判現實醜惡現象的鬥爭中去的“,同時又考慮到故事內容有”亂侖“之嫌,加上這部作品還不到中文10萬字,所以不想翻譯介紹過來。誰想到事隔9年之後,巴爾加斯·略薩仍然抓住”情愛“這個題材不放,又創作出《情愛筆記》來。這一次,他仍然讓阿爾車索登臺表演,但是不再擔任”破壞家庭“的角色,恰恰相反,由他來牽線搭橋促成了父親和繼母的和好。有趣的是,他對繼母的”情愛“反而冷淡下來了。他唯一感興趣的是:為重建一個有父愛和母愛的幸福家庭而奮鬥。反覆閱讀《情愛筆記》之後逐漸發現,這條故事主線還引出許多”枝蔓“,上面掛著許多鮮嫩的果子:透過”筆記“形式聯想出來的小故事,比如利戈貝託看著法國畫家巴爾塔斯、哥倫比亞畫家博特羅、法國版畫家瓦洛東的作品,便聯想到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