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打了出去,“就像是我我之前看過的那部小說,也許這才是原本的發展軌道。”
“……真奇怪,我在說些什麼。明明只是一部小說而已。”宅喵皺了皺眉。她果然被九千家貓那些絮絮叨叨的話語給影響了。這就是所謂的精神催眠。念多了,也就當做是真實的了。
是的,只是一部小說而已。沒必要放在心上。就算九千家貓告訴她夢裡的川島朝實和幸村結婚了也一樣。
後來的後來,九千家貓沒有再將那篇文寫下去。
很久以後,宅喵回想起那個最終被放棄了的坑,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句話:“我們所處的或許只是浩瀚宇宙許多空間的其中一個。在大多數時間都處於平行狀態,不曾受到干擾,偶爾我們也會窺探到其他的空間中,或許在夢裡見過,或許是化作靈感用文字,用畫面來表示。”
也許真的有那麼兩個世界存在呢。一個是關於川島朝實和幸村精市,一個是關於她和跡部景吾。
不過那些都無所謂了。對宅喵而言,最重要的反而是即將逼近的英語六級考試。
在揹著英語單詞的時候,她小小地發了下呆。或許有一天她可以嘗試著寫下那個故事。
修學旅行(上)
川島朝實,還差三個月就要度過自己的17歲生日,現就讀於立海大高三A班。此時正是七月底,在期末考後,按照慣例,他們正在進行修學旅行。
樹上知了的聲聲鳴叫為炎熱的夏季增添了幾分煩躁的氣息。雖然還只是上午,但地面散發的那股熱氣還是讓人恨不得躲在空調屋中不出來。偶爾吹來的風也送來了被烈日烘熱的青草味道,伴隨著一縷花的香氣。
儘管溫度不低,作為正在進行修學旅行的立海大三年級,大多數人還是對這次的大阪之旅抱著很大的熱忱。雖然也有幾個人在抱怨說為什麼不去國外旅行。
在等候動車時間點的時候,大家索性聊天來打發時間。
“我說川島,你的行李呢?”分班後就讀C班的仁王雅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碧色的眸子中掠過一抹好奇。和其他人大包小包的行李相對比,只揹著一個小包的朝實簡直輕鬆愜意得讓人注目。
“我和圭人打賭,他輸了,負責搬行李。”朝實簡單解釋道。話中一點也沒有將自己所有東西都推給自家哥哥的心虛感。願賭服輸,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你哥哥真倒黴。”嘴裡這麼說,仁王的語氣卻也沒有太大的誠意。
朝實隨意地應了一聲,正百無聊賴的她視線四處晃悠著,在接觸到真田一成不變的臉時就立刻黏住不動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對真田有那門子意思呢。
真田轉頭很想當做沒看到,但是那如影隨形的視線還是讓他頭皮一陣的發麻。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幸村已先開口解除他的危機,“朝實,真田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朝實的眼睛瞬時亮了起來,裡面還包含著小小的期待,“我想問真田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化妝品?為什麼三年過去他都沒有什麼變化。”
“我不可能會用化妝品。”以真田的性格,他壓根不可能會去用那些東西。
但是朝實卻很自然地將他的反應歸為他是不好意思承認,她擺擺手,“真田,沒關係,我不會告訴別人這是你用的。你的一句話將會造福廣大女生。”她握拳表達自己的決心。青春常駐,這是多少女生的夢想啊。
真田的拳頭握緊了,再鬆開。即使被荼毒了四年,他還是沒辦法完全做到無動於衷。
他壓了壓帽簷,心裡默唸著不能對女孩子動手。在唸了一通清心訣後他果斷地以作為風機委員長要維持紀律為藉口溜走了。
當然,即使在逃走他的步伐還是那樣穩健有力,只是偶爾身子會抖了一下。
從真田那邊尋找不到突破點,朝實幹脆轉而看向幸村尋求幫助。
“不,朝實,我想真田他應該不會使用那些東西。”三年過去,幸村的五官依舊精緻,那種模糊了性別的美很能抓住人的眼球。他最大的變化就是氣場不再那麼強大,變得內斂起來。當然,偶爾發作一下還是很輕易就讓網球部的人抖個不停。
“與其說真田是三年都不變。不如說他是少年老成,導致就算變化了也看不出來。他那樣子總不能再老下去了吧。這也是少年老成的唯一優點。”仁王的推測還是很像那麼一回事的。
朝實思索了一會兒,也就接受了這個答案,“嗯,說的也是。現在的真田出門都曾被當過家長,再老下去的話會被人叫爺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