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麼時候已經脫掉了,公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敞開,袖口捲到肘部,不經意間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腕,白皙,精緻……
察覺到了白錦堂的目光,公孫有些不解地轉過頭。只是簡簡單單地一瞥,微斜的鳳目,長長的睫毛,輕薄淡雅的氣質,完美的輪廓。如果說展昭的漂亮是一種沁人心脾的話,那麼公孫就是一種耐人尋味了吧,展昭是純淨,公孫是冷豔。白錦堂突然覺得他倆有一些像,特別是那種毫無防備的樣子,讓人擔心。
“看什麼?!”公孫皺眉問。
白錦堂尋思了一下,突然問:“公孫,最近有沒有人騷擾你?”
“哈?”公孫一臉的不解,“什麼意思?”
“比如說給你送花,打電話,寫信什麼的……”
“呯……”
白錦堂的話還沒說完,公孫手上的杯子已經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猛地反應過來,公孫慌里慌張地去撿玻璃碎片。
白錦堂瞭然地掃視著房間,發現電話線早已被拔出了,丟在地上。
走上幾步,拾起來插上:“怎麼電話線都不插好……”
“不要!”公孫搶上一步就要拔出來,白錦堂一把將他摟住,親暱地湊上去問:“是不是有人打電話騷擾你?”
“你……你怎麼知道?”公孫的臉色蒼白,驚慌地盯著白錦堂。
“男的女的?”
“不知道……”
“不知道?”
公孫把白錦堂推開:“是……用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
“說些什麼?”
“……”公孫咬著下唇,“說……‘你是……我的’。”
“還有呢?”
“會……會送花……白的,百合花。”
“持續了多久?”
“一年左右。”
白錦堂無奈:“你怎麼不告訴玉堂他們?你身邊有得是警察吧?”
公孫皺眉:“以前只是偶爾會有,我也沒太在意,只是這幾天……變得很過分。”
“玉堂他們最近因為案子很忙,所以你想等過一陣子再說,是不是?”白錦堂拉著他走到窗邊,“我也許能幫你解決了他。”
公孫不解地看他:“你怎麼會知道?”
白錦堂笑:“我腦袋以前受過傷,做過一年的無菌封閉治療。”
“什麼?”公孫驚訝。
指指自己的腦袋,白錦堂說:“自從好了之後,這裡就變得很敏銳,特別是對於一些惡意的感覺。”
說著,把公孫拉到身前,低頭裝作是在親吻他的脖子,“前面的那幢樓裡,有很濃烈的惡意哦。”
公孫好笑:“你想說你有特異功能?”
白錦堂無所謂地聳肩:“只是感覺敏銳而已,要不要打個賭?”
“什麼賭?”
“你要配合我才行,我幫你把那個變態揪住來。”
公孫想了一下,點點頭
白錦堂勾起一邊的嘴角,伸手把公孫壓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啊!”公孫驚覺白錦堂正低頭親吻他的後頸,驚慌地轉回頭:“你……你幹什麼……”
笑著貼上去,白錦堂解開公孫襯衫的扣子,手伸進了衣服裡,感受著那份柔滑:“乖!要配合哦。”
“啊……”公孫慌亂地想要掙脫,無奈白錦堂力氣大得驚人,而且手還在不老實地四處亂摸。
“你……放開!”公孫氣得臉都白了,“別碰……啊……”
“要抓變態哦!”白錦堂猛地把公孫翻轉過來,撕開他的襯衫,在頸部,鎖骨,肩膀處,啃噬般地親吻了起來,一手製住公孫的腰,一手沿著腰背曼妙的線條摸索下滑,掠過臀線觸碰到公孫兩腿中間時,驚得公孫幾乎跳了起來,“變態!你才是變態!放手!別碰我……放開!混蛋!”
看著懷裡明顯受驚過度,又踢又打,拼死反抗的公孫,白錦堂突然覺得好玩極了,真夠味道!手上更加不老實起來,心說,我倖幸苦苦幫你抓色狼,你總得給我點勞務費吧?全然不管自己現在已經成了一隻真真正正的色狼。
“嗯……”被折騰得苦不堪言的公孫,後悔得連死的心都有了,都怪自己引狼入室。
“噓。”白錦堂停下動作,好笑地看著公孫,道:“就快來了,再忍一忍。”
公孫額角和兩鬢汗涔涔的,剛才過度的掙扎,身上已經脫力,這個該死的怪力男,沒有能力再反抗,只能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