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我的純潔的一夜情都要賣?”
“你是純潔的一夜情?多少女人想和吳總共度良宵,資源有限,機會難得,我為何不能利用利用。你是我丈夫,夫妻一體,你屬於我,我收費你有意見?”
吳義誠不想貧了,轉移話題:“要不是心疼你太辛苦,我還真想再要個女兒。”
“真的?”陳沫也給他面子,“要不過幾年我們再要個女兒,等鬧鬧他們三歲以後好不好?”
“不,你太累了,小沫,再來個臭小子怎麼辦?”
“你也知道男孩子淘氣?鬧鬧今天夠你喘的吧?”
“我誰啊?他在我手裡,老老實實的,聽話著呢。”吳義誠不僅不和陳沫說鬧鬧一頭栽到床下的“事故”,還吹起來。
“真的?我平時有人幫還累的要命,你可真厲害,誠?你三頭六臂了?”
吳義誠知道陳沫在調侃自己,鴨子煮熟了嘴還硬,何況自己乎?他再次轉移話題:“你不是說還想上班嗎?再生,還能上班嗎?”
陳沫不說話了,她已經按到丈夫的胸部,手的力道還是很輕,吳義誠卻覺得心癢難受起來:“行了,小沫,別按了,著火了,趕緊滅火。”
陳沫真的停住了,她的唇溫柔的貼到丈夫身上開始輾轉,從他的眉毛、眼睛、嘴唇、脖子、耳朵、胸肌一點點吻著,自己慢慢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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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義誠享受著妻子的柔情,欣慰不已:心想今天本來沒多大事啊,不和她計較了。
陳沫突然停住了,她躺到吳義誠身邊:“哎呀,我累了,今天和某人置氣,很辛苦,睡覺。”
“陳小沫,你點完火就不管了?”吳義誠憤憤然起來,他轉身壓住了陳沫的身體,“你說你,今天在酒店這樣哄哄我不就完了?非得和我叫勁,可惡。”
“你那時抓著我的手,還和我吼,我怎麼哄你啊?”陳沫好像很委屈。
“你哄我了嗎?你聲音比我高八百倍,還和我練拳。這叫哄自己老公?”
吳義誠知道陳沫早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女孩了,她不失風趣幽默,而且經常調侃自己。他鬆開陳沫,妻子的小手遊弋到他的敏感部位:“這裡怎麼了?是不是在酒店看見哪個美女動心了?”
“說對了。”吳義誠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慾望,覆蓋到陳沫身上。
燭光搖曳,滿室生輝。
怎麼象和鬼子進村似的?
吳義誠帶著鬧鬧離家出走的時候是孩子剛剛過十個月月齡沒幾天的時候,但是他們已經會叫爸爸、媽媽、奶奶了。吳義誠給他們在嬰兒室安了一個鞦韆似的搖椅,搖椅成了他們樂此不疲的玩具,他們超級喜歡坐在搖椅上晃來晃去的感覺,孩子們活動量增大,看護他們也更累了。他們還喜歡滿地亂爬,四處亂摸,嬰兒室和父母臥室他們常呆的地方所有插電板都被吳義誠給處理了,該包的包,該纏的纏,讓他們找不到,即使找到了手指頭也塞不進去。
吳義誠說怎麼象和鬼子進村似的,四處防備,爺爺奶奶卻說這是應該的,小孩子沒有危險意識,什麼都敢碰,萬一不留神,那就是致命傷害。
這個月雙胞胎有了驚人變化,有些變化讓父母哭笑不得,比如他們對把尿、把便開始反抗,不是弓腰就是打挺,有時因為把尿甚至把便盆打翻,要不故意把尿撒到便盆外,越把尿越不尿,放下就尿。
有天上午吳義誠去公司前,臨走時去嬰兒室逗孩子玩,抱過鬧鬧親親,鬧鬧看著爸爸,衝著爸爸嘩嘩的來了一泡尿,他剛拉完臭臭,抹了護臀霜,還沒上紙尿褲,這泡尿基本全澆到父親身上,幹完壞事的鬧鬧,面不改色,吳義誠看著他:“兒子,你怎麼專門澆你老子?”
前兩天晚上,吳乖乖小朋友在爸爸給他洗澡的時候,把臭臭拉到爸爸腿上不少,然後自己用手去摸爸爸腿上自己的臭臭,吳義誠差點蹦起來,幸虧他反應快,拎起來孩子,陳沫衝過來,一邊笑一邊接過孩子洗,吳義誠自己去換褲子,旁邊的三姐憋不住樂:“這孩子,怎麼不往我們身上拉,卻往小誠身上拉?”
陳沫也笑:“孩子想他唄,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不長。”
奶奶在臥室裡正哄著鬧鬧玩,預備洗浴,看見一腿黃燦燦從浴室出來的兒子,也禁不住笑:“乖乖現在也淘氣了?這孩子。”吳義誠一邊在衣櫃裡找褲子,一邊發洩著:“臭小子,要不是看他還吃奶的份上,真想給他一巴掌,看著我笑著使勁,我正要用毛巾被包他,就這個空擋,他就拉我腿上。”
“他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