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小說:花邊哲學 作者:花旗

——亞珂。可是,那個她指望陪伴她終生的人卻……她噙著淚花,拿起手機,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喂,誰呀?!”

聽著媽媽那雖則熟悉,卻明顯有幾分蒼老的聲音,麗桐的眼淚更是兇猛如泉。但她不敢說話,知道這個樣子一說話,悲哀的聲音必然使遠在千里的媽媽操心萬分——會給她蒼老的聲音又增添上悲涼;會給她那滿是銀絲的頭上多添幾根白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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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情人淚(5)

“喂、喂喂,怎麼不說話呀?”

聽著媽媽的聲音,她的淚長長地流著。她多想和媽媽說說話啊,可她不能啊!但她想聽聽媽媽的聲音啊!就這樣,她把手機緊緊壓在耳朵上,一隻手緊捂著嘴,惟恐突然失落的哭聲驚嚇了媽媽!

“看我想女兒想的!”媽媽嘴裡嘟囔著,無奈地壓上電話。她還以為是自己人老了,眼花耳聾聽錯了聲音。

當掛機的“嘟嘟”聲傳過來時,她猛然撲到床上,竭力用牙咬著被子“嚶嚶”地哭了起來。她雖則生活在這個豪門之家,但一切她都得壓抑著自己。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她突然想起老早以前,媽媽教她的《三字經》來!

在這個豪華的住宅裡,在她漂亮的臥室裡,靜寂無聲更是助長了她心裡的哀傷。就這樣,她哭哭停停,停停哭哭。就連中午保姆好心問她吃什麼,也被她無理地喝斥出去。

思想的緊張和疲乏,令她在憂傷中昏昏睡去。等到她醒來時,已近下午四點。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耽在屋裡!她要出去,在藍天下面尋找,在大地上面尋找,在空曠的田野裡尋找。

可是!她要尋找什麼?她要捍衛什麼!

二十二 一個女人(1)

劉珍已把亞珂視為私有財產的一部分——相當珍貴的一部分,就像她的漂亮而又華麗的櫥櫃裡珍藏著的、具有儲存價值的名貴古玩一樣,根本容不得別人的觸控與呵護。

然而,令人生氣的是,你又不能真像對待瓷器那樣,把他深藏起來。更叫你著惱的是,他還像個小鳥似的,不聽話的四處遊蕩,弄得你整日裡為他的不安分提心吊膽。太不划算,可又是這樣緊抓著她的心!

她一個人躲進小別墅裡,又是憤怒又是哀傷。

一想到今天下午看到亞珂與一個年輕女子在一起,她就心起一陣無名怒火。高檔酒家,一個情意纏綿的地方,他與一個年輕女子待在一塊能有什麼好事?她深感憤慨難忍,便想要走過去給亞珂一個難看,徹底打碎他拈花惹草的不良習慣。可及至看清那個年輕女子的臉時,她的心不由得涼了下來。孟麗桐!閻姐的乾女兒!怎麼會是她啊?真是叫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只好把那顆怒火中燒的心恨恨地隱藏下來,極不情願地應了麗桐一聲,就敗下陣來。

有氣又不好發作,真可謂要她的命。說來道去,在一個小輩面前總不成體統。然而,卻覺得很不對勁!

可哪些地方不對勁呢?他們又是怎樣認識的呢?總歸都是些要人頭疼得不成話的事;而且還不能說與外人。“唉!”她淒涼地嘆息著。

她覺得人到了這把年紀,還被人在情上弄得左右傷感,總不成理由。可一個人到了這把年紀,身體還出人意外的強壯,你說她又能幹些什麼?錢財又是那樣的多,頓頓都有酒肉在養育著,能不精力旺盛、體力充沛?話又說回來,歡樂並不是天天都有的,寂寞孤獨之苦誰不曾忍受過呢?

她猛然想起了散兒,便忍不住撥通了她的手機。散兒可真會說話,但到底也不敢把實情說出。她也只想著讓麗桐知道事情的真相而放棄亞珂。這樣的話,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誰不說散兒是個人精。就量她是個人精,也決計不敢把事情作弄到她的頭上。這一點自信她還沒有,那怎麼行。

她知道亞珂會來這裡睡覺。自打給他鑰匙那天起,基本上他天天晚上都來。放著這樣好的房子,這樣舒服的床他能不來嗎?可一個人在心裡有事,又這樣地等待,真是寂寞得怕人。

好個孟麗桐,真他媽的吃了豹子膽,竟敢在老孃頭上動土!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這恐怕都是她乾媽做的鬼!人家不要她了,她竟把乾女兒使出來。這樣一想,她像是茅塞頓開!

看來那次事情之後,亞珂真心跟了自己,果真把閻董事長一腳踹開了。她恐怕是暗暗懷恨在心,就把麗桐推向前來,奪走她的亞珂。想想亞珂對自己還有這等愛慕之情,心下多少有些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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