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發呆。雖然事出突然,卻畢竟是遲早的事情,如果換一個場合,換一個時間,我大概也會喜得說不出話來。可今日……我握著自己的腕子,那裡依舊一片冰涼。
霍去病驀地打橫抱起我,大步向外走去,我“啊”地叫了出來,“你做什麼?”。
一品居剎那間陷入一片寧靜,人人目瞪口呆地盯著我們。我臊得臉埋在他胸前,只恨不得人能立即消失不見。霍去病卻是毫不在乎,或者在他眼中這些人根本就不存在。他抱著我上了馬車,對恭候在外的侍從吩咐,“立即去宮中請最好的太醫來。”
我抓著他的胳膊,“不要!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喜歡清清靜靜地。一請太醫,事情肯定就鬧大了,又不是隻宮裡有好大夫。”
他捶了下自己的腿,叫住了侍從,“我高興得什麼事情都忘記思量了。不過……”他笑握住我的手,“我現在真想大喊大叫幾聲,我就要有兒子了。”
他的喜悅感染了我,我靠在他的肩頭微笑著,忽地反應過來,掐了他一下,“你什麼意思?如果是女兒,你就不高興了?”
他忙連連搖頭,“高興,都高興,如果是個男孩子,我可以教他騎馬,教他打獵,若是女孩子也高興,有個小玉兒,我怎麼會不喜歡呢?男孩女孩我都要,多生幾個,以後我們可以組織個蹴鞠隊踢蹴鞠,父子齊上陣,保證踢得對方落花流水,讓他們連褲子都輸掉。” 我聽得目瞪口呆,“你以為是母豬下崽?”
他一臉得意忘形,“不敢請耳,固所願也。”
我又想掐他,可想著這個人皮糙肉厚,作用不大。戰場上出出入入,刀槍箭雨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人,我手上的這點力道不過是給他撓了癢癢,索性別浪費自己的力氣了。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他驀地聲音繃得緊緊,“玉兒,你哪裡不舒服?”我不理會他,靠在他的肩頭不吭聲,他一下子急起來,對外面嚷道:“快點回府!”剛說完,又補道:“不許顛著!”
外面車伕的鞭子一聲悶響,估計剛想抽馬,又急急撤回力道,落在了別處,恭敬地問:“將軍的意思是快點還是慢點?快了的話肯定會有些顛簸的。”
我沒有忍住,抿著嘴笑起來,霍去病反應過來,在我手上輕打了下,“你現在專靠這些歪門邪道的本事來整治我。”
“誰讓我打不過你呢?以後我也只能靠歪門邪道了。”我掩著嘴直笑,“現在還有一個人質在我這裡,看你還敢欺負我?”
作者: 若水ぃ瑤 2006…12…31 21:51 回覆此發言
199 回覆:《大漠謠》全集(不斷更新中)
我不知道人家懷孕後究竟什麼樣子,反正我除了不能聞到氣味過重的葷腥,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剛開始還身子常犯懶,現在卻完全和以前一模一樣。吃得好,睡得好,如果不是霍去病時常用嚴厲的眼光盯著我,警告我時刻記住現在不是隻對自己負責就好,我也許就可以再加一句,玩得好。
剛走到鞦韆架旁,霍去病在身後叫道:“玉兒。”我只能轉身走開。好不容易一個陽光溫暖的冬日,睜開眼睛的剎那,叫道:“我們該去城外騎馬。”霍去病眼睛都未睜地說:“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身份?不就是肚子裡面多了一個小人嗎?有什麼大驚小怪?何況現在根本就看不出來。
根據紅姑的說法,女人要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如果一個女人時刻盯著一個男人,最後的結果絕對不是把男人真釘在了自己身旁,往往是男人為了躲避無處不在的目光,另鑄小窩。
可如果一個男人時刻盯著一個女人呢?紅姑被我問得愣了好一會才說,女人應該偷著笑,這樣他就沒有時間看別的女人了。我很是鬱悶,不公平,太不公平。
晚上我把紅姑告訴我的話,互換了一下男女說給霍去病聽,“男人要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要老是盯著一個女人。如果一直盯著她,結果絕對不是……”充分暗示他,他應該審視一下自己最近的行為。
他正在几案前看匈奴的地圖,聽完後,頭未抬地淡淡說:“沒有人會不要命,我也不會給你機會。”
我氣哼了一聲,左看右看,前看後看,屋子內走到屋子外,屋子外走到屋子內,還是找不到可以在他允許範圍內玩的東西,他嘆口氣,撐著頭看向我,“真這麼無聊嗎?”
我癟著嘴點點頭,“身邊的丫頭都被陳叔訓過話,現在一個二個都看著我,什麼都不肯陪我幹,以前可以和輕舞或者心硯她們一起踢踺子,打鞦韆,點新娘,捉迷藏,摸瞎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