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反抗,殺死了分魂,這一幕就會被記憶入你的大腦,很快,同樣的死亡狀態,就會出現在其本人身上,這是一種非常可怕且陰毒的蠱蟲。”
寶裡翁巫師的話,讓元沛和祝奕的臉都綠了,雖然他們沒有在森林中看到自己的分魂,但是看到了苗倫的,被車撞的顱骨裂開,死不瞑目地趴在車窗上盯著他們。
方善水暗道難怪,他當時老是聽到一股細微的蟲鳴聲,只是外頭的蟲鳴太多,有些干擾了他的聽覺,並沒有發現蟲子在哪兒。
羅英卓哭喪著臉,問寶裡翁和方善水:“兩位大師,這種情況有沒有解決的辦法?難道看到自己的分魂死了,自己真的逃不掉嗎?我看到另外一個我的身體,腦袋被鋸掉,難道我還能腦袋分家不成?”
元沛立刻沒顏色地驚訝道:“你看到自己死了?怪不得。我剛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印堂發黑,命不久矣。”
祝奕還以為元沛故意懟羅英卓,聽得暗爽,面上還是溫文爾雅地假惺惺道:“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羅英卓頓時臉發青,連話都不想說了。
“別急,有我的藥物替你保命,今晚估計輪不到你。”寶裡翁巫師說著,意有所指地看了下那邊想要探聽的黑衣阿贊。
黑衣阿贊被看得莫名其妙,更覺得這兩個中國人是在商量對付自己的手段,冷冷地看了寶裡翁和方善水一眼,不再多待,轉身離去。
見黑衣阿贊走了,在場的幾人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剛剛那個新覺,他似乎也是被離魂蠱所害,只是我不能完全的肯定,因為其中似乎還有一些靈降的法術,例如你圓光術最後看到的那隻鬼怪。”寶裡翁巫師說了下自己不確定的地方,最後又道,“我並不太瞭解降頭術,也不想和那個陰陽怪氣的降頭師合作,這幾天若有意外,希望我們能一起行動。我對翡翠礦並不是很感興趣,只是想探查下這裡是否有我的族人。”
方善水聞言點頭:“好。”
兩個法師決定好,身邊想要同意或想要反對的祝奕和羅英卓,都不敢二話,只能同意。
只是祝奕暗喜,羅英卓就鬱悶了,有種白跑一趟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更苦逼的是,現在不止賠了夫人,自己的命還壓在法師手裡,飄忽不定,說不定一個好歹也一起賠進去。
該說的都說了,寶裡翁也就告辭了。
不知道是不是怕三位法師互相較勁打起來,吞欽給他們安排的住所,彼此間都離得很遠。
方善水洗漱一二後,靜心片刻,就將揹包裡特地帶來的安神香點上。
方善水對身邊看著他的手辦師父道:“師父,你幫我看著元沛和祝奕一點,別讓他們出了事。我出竅一下,如果我要飄走,這次你別拉我,等過一段時間再拉。我要看看,這裡是不是我上次來的地方。”
手辦師父一聽,立刻不願意了,跳到床上,小手掏了掏方善水的口袋,躺得好好地啃著章魚腿的寄身,被它掏了出來,拖到在床上。
方善水眨了眨眼,他也忘了,師父身邊還有個一模一樣的寄身。
不過寄身頂事嗎?
方善水看著手辦師父將手中的章魚燒柺杖遞給寄身,然後似乎跟它溝通了什麼,然後寄身就很痛快地接過柺杖,似乎達成了妥協,由寄身看家。
商量好的兩個師父同時回頭,一模一樣的臉和紅眼睛,一起看向方善水,彷彿在詢問方善水的意見。
方善水舉手投降,表示你們商量就好,我沒有任何意見。
手辦師父滿意地跳回了方善水肩上。
方善水失笑地搖搖頭,也不再多說,得了寶裡翁的提醒後,他覺得今晚可能並不□□生,能夠早去早回最好。
方善水盤膝閉目,陰神出竅。
140、一四零 火山口
方善水出竅後; 陰神飄忽之間,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拉扯力。
這次的吸力非常明顯; 好像就近在身邊。
隱約而來的鳥鳴聲,彷彿在召喚方善水過去。
方善水沒有抵抗; 隨著那股吸力飄去。
在方善水出竅之時,坐在方善水肩膀上的手辦師父,一直在拿著小白旗搖它的黑棉花糖,以往都是搖成一個皮球大,這次搖成了足球大。
見方善水要離開,手辦師父將他的棉花糖小白旗橫著扔了出去,軟綿綿地坐到了黑棉花糖裡頭; 跟了上去。
方善水正飄著; 突然看到坐著大棉花糖的師父盤膝追上,追到他身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