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竟然有人。
那人像壁虎一樣趴在地上,耳朵貼在地面,貼得正好是606的房頂,似乎在偷聽,再一看,這人竟是那丹陽派的束經義,剛從學校摸到了方善水租房小區,現在又不知怎麼摸到了這家旅館來。
束經義趴在地上奇怪道:“祝由術?莫非這位師弟師承的是茅山派分支?”
撥打了師傅的號碼,還是沒有打通,束經義現在也不禁擔心起來:“師傅到底去哪了?不會是真出了什麼意外吧?”
阿贊帝因收回瞭望著某個方向的視線,拿出手機點了點,他身邊的手下恭敬地低著頭不敢偷看,不知道他其實是在用gps查地圖。
半響,阿贊帝因對屬下道,“訂張去徽城的飛機票。”
“大人,您這是要?”
阿贊帝因回頭看了眼窗外的青越山:“我要找的東西不在這山裡了。”
……
第二天早晨,方善水和元沛早上有課,就一起去了學校,卻見學校門口停著個一身黑袍的怪人,黑袍人頭上還帶著連袍的兜帽,跟什麼宣傳邪、教思想的地下工作者一樣,引得不少來往學生駐足觀望。
方善水走到近前,那人似有所感地回頭。
看到方善水,那人拿下了兜帽,露出一張俊美卻詭異地刺滿了經文的臉,對著方善水友好地笑道:“你好,我是時東錦,初次見面,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89、八十九 茶樓議
方善水幾乎是瞬間知道了他是誰; 這人身上的氣息,和昨天他從陳新歡肚子裡感受到的; 幾乎一模一樣。
除此之外,方善水還有種熟悉感; 似乎在其他什麼地方,也和這人接觸過。
時東錦。
方善水看著眼前人帶笑的臉,記下了這個名字。
方善水:“我是方善水,你是因為昨天解降的事來找我?”
方善水言下之意,是告訴時東錦他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