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見他確實挺累,也不打馬虎眼了。直說,“想讓你幫忙組個局。”
“約誰?”顧珉瑄到b市兩個多月,時間不長,卻也結識了不少人,官商都有,就是算不上多熟。
“你們封董的總助,林舟。”秦城嘆了口氣,一想到那些糟心的事兒,他也頭痛。
“林舟?”顧珉瑄反覆咀嚼著這個名字,他確實從身邊的人提起過,卻從未見過。
兩個月前,他到禾豐上任的第一天封和煦就跟他說在禾豐有什麼想了解的都可以問他身邊的助理,一個是林舟,一個是侯可成。
侯可成他見到了,是個三十來歲的小夥子,禮貌謙遜,倒也很好相處。
但他沒見過林舟。
他進公司的第二週,封和煦把手上的事務交代給他和另一個副總張揚,便出差了。
侯可成留在了公司總部,未曾謀面的林舟被帶走了。
封和煦有心拓展海外業務,一走就是兩個月,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他帶走的人不多,但所有人都知道林舟是不可缺少的那位。
公司裡傳言林舟是個相當有手段的女人,不管是封和煦的私事還是公事,她都能處理的井井有條,鮮少出紕漏。
大家都知道封和煦是個風流不羈的男人,四十多歲依然是情場老手,後宮遍佈全國各地。
這麼多後宮居然能相安無事,全靠林舟打理周旋。更有意思的是最近幾年封和煦收斂不少,以前封和煦到哪兒都有不同的女伴,現在無論什麼場合,他的身邊只有林舟一個異性。
甚至公司員工私底下傳言,四十四歲的封和煦有心定下來,而未來的封太太就是這位跟了封和煦近七年的林舟。
“為什麼要約她?”顧珉瑄問道。
提到為什麼,秦城就一肚子火。“我兩個月前準備拉個律師入夥。因為這律師近幾年給律所拉了不少的業務,律所的規模也越來越大。我們幾個合夥人本來以為是他能力超群,年紀輕輕就做了我們這些老幹部做不到的事兒。”
“那跟林舟什麼關係?”顧珉瑄起身,揮動球拍,雀雀欲試。
“最近兩個月那些合作方相繼以各種理由解除合約,而且全是那律師手上的業務。”
還真是挺巧。顧珉瑄抿嘴,笑道,“不會是你們這位律師得罪了林舟吧?”
“何止是得罪。”秦城無奈苦笑,“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律師手上的業務幾乎全是林舟私底下幫他打理的。”
“有意思。”顧珉瑄在心裡腹誹,莫不是林舟看上了個小白臉,結果小白臉不從,林舟惱羞成怒,斷了小律師的財路。
“有意思?”秦城快哭了,“我後來問他認不認識林舟。好傢伙,他說林舟是他前未婚妻,他兩個月前剛剛提的分手。”
秦城嘆了口氣,“還有更有意思的,他只知道自己未婚妻是禾豐的助理,不知道未婚妻的老闆是b市鼎鼎大名的封和煦,更不知道他手裡的業務都是他未婚妻動用私人關係幫他拉的業務。”
“未婚妻?”顧珉瑄回想公司裡的傳言,再回味秦城的話,對於林舟的印象更不好了。
一個有未婚夫的女人和自己的老闆牽扯不清,分手之後又決絕的斷了未婚夫的財路,可見這個女人是個瑕疵必報,心胸狹窄的人。
“可不是未婚妻嗎?我們律所的人都知道小律師準備十一結婚,喜糖都發過一輪了。”
其他的秦城也瞭解的不是很具體,就想讓顧珉瑄組個局,請林舟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過他們律所。
“跟你打聽個事,林舟和封董關係是不是不一般?程度,就是我們所那個律師,他說林舟常常不著家,老闆一個電話就從床上爬起來,無論幾點,在做什麼,都會趕到老闆那裡。有幾次,兩人情到濃時,硬生生被老闆一個電話給打斷,他說自己差點被搞得不舉。他覺得自己被綠了,所以就提了分手。”
顧珉瑄不大:()一夜情動,撩她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