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五重之後。
便一重天比一重天難以登攀。
李戰和唐巽在五年之前便已經踏入了元嬰五重天的存在。
可是從突破元嬰五重天后,接下來他們的修道之路便緩慢了許多。
可任憑他們如此閉關不出。
如何日夜不停地修煉磨鍊。
他們也遲遲拜見不了元嬰六重的門檻所在。
宛如天塹般的存在,阻隔了李戰和唐巽的修道問鼎蒼穹之路。
而這一堵,便是五年之久。
這五年來的辛酸,恐怕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了。
當他們得知墨邪迦已經快要破關而出,而且是元嬰六重的強大實力時。
比起心中的擔憂。
他們的感情當中更多的是嫉妒……
“你是說,黑羽邪宗會對我們兩大門派出手?”
唐巽想著元嬰六重實力的墨邪迦,良久之後幽幽地一嘆,而後對著宋青書開口說道。
李戰將手中寶劍插回後背劍鞘,冷哼一聲:
“就算他元嬰六重又如何?我們封劍山莊一莊可能不敵,那還有唐門谷呢!”
宋青書哈哈一笑:
“李前輩,我以為你是執劍問青天之人,又是封劍山莊莊主,必然是站立於高處之人。”
“可我沒想到,你立於高處,居然如此的居安不思危,目光短淺無比。”
宋青書說這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笑中的鄙夷之情。
如今宋青書的表情,便就似差和李戰說上一句:
“我看不起你了。”
李戰聞言,劍眉怒挑:
“宋青書,你?!”
唐巽一把拉住了李戰,像是和事老一樣賠笑:
“我說老莊主,你的性子能不能收斂一下?”
“宋道友年少輕狂,言語之間難免有些過火,可宋道友既然有這番言語,便一定會有一定的方法。”
“我們就耐著性子,稍微聽一下可以麼?”
李戰本來也就沒有什麼心思和宋青書爭論。
如今唐巽又送上了臺階,李戰也就順其自然地走了下來:
“好吧,看在唐老谷主的面子上,宋青書,我就不和你一般計較了。”
聞言。
宋青書微微一笑,而後輕捏下巴,做思索狀啟唇言道:
“待墨邪迦出關時,他也一定會考慮到你們兩宗的戒心。”
“所以開始的一段時間,你們三宗之間一定還會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平衡。”
“但!一旦你們兩宗出現了一些極為煩瑣的摩擦,那麼,這種平衡被打破的時候,也就到了。”
宋青書說到這裡。
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眼中也閃過一絲比雪更寒冷的寒光。
這詭異的一幕,看得李戰與唐巽門一激靈。
待他們伸手摸臉的時候,才發現臉上已然滿是細小的汗珠了。
而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的寂靜。
良久之後,唐巽方才首先開口,打破了三人之間的死寂:
“宋道友這番話,有些道理啊……”
李戰陰沉著臉,不言語。
雖然李戰沒有贊同宋青書的觀點,可從他也不再反對宋青書的觀點看來。
這便是一種最好的認同了。
宋青書見自己的說服已經快成功了,急忙為這一場演講再來演上高潮戲!
只見宋青書微微轉身,抬頭仰天,沉默許久後方才發出了一聲長嘆:
“其實,我本來也沒想過要插手這個世界的事情。”
“如果你二位覺得這樣子平淡下去,不想與我聯合的話,那我走了便是。”
說到這裡。
宋青書直接向著輪迴湖外走去,乾脆利索,彷彿真的是對這兩人失望透頂。
看著宋青書即將遠去的背影。
矗立在數百丈開外的唐門谷谷主和封劍山莊莊主瞬間便坐不住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縱身一躍,唐門谷谷主攔住了宋青書的前路,面上滿是討好的微笑:
“宋兄,莫急莫急嘛,如今墨邪迦出關在即,你不在,我們怎麼對抗他?”
宋青書早就料到有人會攔住自己的前路。
所以此時他不僅不感覺意外,反而在嘴角處抹起了一絲極淡的笑意。
只是劇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