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但是我敢保證。”
“這愚蠢的行動停下來的那一瞬間,你便會成為黑羽邪宗的必殺第一人。”
“你準備好,迎接黑羽邪宗的怒火了?”
彭山老祖冷哼一聲:
“事到如今,這種威脅才算是愚蠢吧。”
“從我召集天下散修來到這裡的那瞬間起,放下令牌就代表死亡。”
“你問我有沒有準備好承受黑羽邪宗的怒火,那我到想問問。”
“你黑羽邪宗,有沒有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上!”
隨著彭山老祖的這聲吼叫。
黑羽邪宗的護宗大陣上便開出了無數朵白色的漩花。
每一朵漩花,便是這群散修與整個黑羽邪宗護宗大陣的一次對撞。
散修的人數近八百餘人。
於是剎那間護宗大陣上便開出八百朵白色漩花。
剎那間的時光中護宗大陣便產生了無數次的撞擊。
於是整個護宗大陣都開始震動不安。
然而陣中的六長老卻依舊風輕雲淡地微笑著。
他臉上的陰沉化作一抹戲謔的笑。
看著護宗大陣外面的人汗如雨下,六長老臉上的戲謔便變得愈發生動形象:
“哈哈哈,簡直太可笑了。”
“你們當中雖然有修為到達元嬰三重的人存在,可是整體實力卻依舊孱弱到了極點。”
“這個護宗大陣乃是墨邪迦大人親自佈下的護宗神陣。”
“就算是元嬰五重境界的高手,要擊碎這護宗大陣也是頗為困難。”
“就憑你們,實在是個笑話。”
就在六長老狂妄地笑,護宗大陣外的人揮汗如雨而落的時候。
有一陣清風吹到了眾人的身邊。
但這陣清風帶來的不是涼意陣陣,而是一個人。
一個站立在清風當中的人。
血紅的衣裳隨風輕舞,衣裳上滿是破洞,洞中白痕道道。
衣裳破舊不堪。
然而這個男人的神情卻依舊傲然。
穿得像是一個乞丐,站得宛如一位帝王。
這句話,用來形容這個男人,恐怕再貼切不過了。
“黑羽邪宗,這麼快就到了麼?”
宋青書站在黑羽邪宗的護宗大陣之前,站在人群當中。
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跟前的護宗大陣,呢喃著開口說道。
雖然他來得極為平淡。
說話聲更是輕柔。
可是他還是瞬間成了人群的焦點。
不因其他,只是因為他是宋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