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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次他也挺意外,大手攥著我的細腰,見我憋得喉音輕顫斷斷續續,便深深吻了我一下,笑著虛聲告訴我:“別壓著……乖,房中有結界,外面聽不見。”
&esp;&esp;我這才敢鬆開牙齒,委屈到眼紅:“你、不早說……”
&esp;&esp;他故意使壞,激得我失聲叫出來——
&esp;&esp;“這樣才對,夫人的嗓音,很好聽。”
&esp;&esp;他沒良心的哄著我突破底線,在將我折磨的快要瘋掉時,霸道的咬著我耳尖小聲誘惑我:“月兒,說你愛我,此生只要我一個。”
&esp;&esp;我整個人都處於意識潰散的邊緣,他說什麼我就乖乖聽什麼,渾身顫抖著糯糯重複:“我愛你,這輩子只要你一個……”
&esp;&esp;“多說些,我想聽。”
&esp;&esp;“玄霄,我愛你,特別特別愛……”
&esp;&esp;“有多愛?”
&esp;&esp;“想和你活著在一起,死了埋一塊。”
&esp;&esp;“我也想……這個念頭,四百年前就有了。”
&esp;&esp;“玄霄,你輕點……”
&esp;&esp;“本座的月兒,哭起來都這麼好聽。”
&esp;&esp;“……”
&esp;&esp;果然像這種八百年不開葷的男人一旦嚐到了肉味就真的會一發不可收拾——
&esp;&esp;不過是半個月沒親近,他就發瘋的折磨了我整整三個小時,最後還變態的以弄哭我為榮,任憑我怎麼扮弱求饒都不肯放過我……
&esp;&esp;親熱一回差點沒把我耗得勞損而亡。
&esp;&esp;事後,我虛脫的趴在他懷裡,嗅著他胸口的血腥味,疲倦地睜不開眼皮——
&esp;&esp;“你說你傻不傻,明明可以推開我,為什麼偏要留下來。”
&esp;&esp;他修長的手指穿過我的青絲墨髮,溫柔撫著我的腦袋,闔目,薄唇抵我眉心,輕輕說:
&esp;&esp;“你那時候正是最害怕的階段,我得陪在你身邊才能安心。夫人,你是本座的伴侶,不是可有可無的附屬品。我們蛇類對待終生伴侶從來都是不離不棄。”
&esp;&esp;“可我都傷到你了……”
&esp;&esp;“不礙事。”
&esp;&esp;他深深吻了下我的額頭,把我護進懷裡,攥緊我隔著衣物小心搭在他胸口的那隻手,暖心安撫我:
&esp;&esp;“本座活了二十多萬年,皮糙肉厚,道行高深,被夫人捅幾刀玩玩又如何,死不掉。
&esp;&esp;莫說是普通的水果刀,就算是用神劍一劍穿心,也未必能讓本座魂飛魄散。別怕,本座修為好,夫人放心捅。”
&esp;&esp;他故意拍著我肩背開玩笑,我卻越聽越愧疚、越想越不安。
&esp;&esp;想往他懷中依偎,卻顧及他的傷口不敢對他上下其手。
&esp;&esp;“所以上輩子你也是這麼想的,這麼哄我的?我都聽鳳凰和蘇鈺大哥說了,我有段時間很害怕你,也這麼拿刀刺傷過你。
&esp;&esp;可你從沒因我傷你而疏遠我,反而更細心耐心的給我安全感……笨死了,又沒有上上輩子的記憶,幹嘛那麼喜歡我……”
&esp;&esp;我喉頭髮緊,眼眶發酸心疼的想哭。
&esp;&esp;他不顧胸口傷勢嚴重,猛地把我收進懷臂,霸道的按在胸膛上,提起往昔唇角不自覺上揚,言語中還頗有幾分回味的感覺:
&esp;&esp;“上輩子的小綰綰可比這輩子的月兒兇多了,也膽大不少,畢竟第一次看見本座的真身就敢上手捏,還把本座揣進袖子裡帶回家。
&esp;&esp;月兒不記得上輩子自己有多皮,偷雞摸狗,挖蚯蚓抓老鼠樣樣手藝不在話下,本座現在還清楚記得,留在小綰綰身邊養傷的那段時日,小綰綰每天晚上都溜進柴房給本座捉老鼠吃……”
&esp;&esp;沉笑一聲,他甚是無奈:“傻姑娘,本座可是蛇神,蛇愛吃老鼠是不假,可本座這身份,能吃老鼠這種低